“……好。”
溫曼曼遞給他酒,阮斯清握住她的手,在溫曼曼有些顫抖的動作中喝了一口,喂給紀茜如。
紀茜如羞紅了臉,又是得意又是滿足,湊上去索吻。
溫曼曼知道,她是故意的!
阮斯清像是故意在懲罰溫曼曼,就讓她站在床邊,一口一口地渡在紀茜如的口中。
他想象著溫曼曼身穿婚紗的白嫩肌膚,不看紀茜如的臉,大刀闊斧地進入她的身體,一下接一下地活動著。紀茜如發出大聲的呻吟,雙腿使勁地勾住他的臀部,麵色潮紅。
溫曼曼再也看不下去,她強忍難堪退下去,隔著很遠都能聽到紀茜如纏綿的叫聲,每一聲都刺激著她的神經。
她再也受不了,跑到院子裏,跪坐在地上哭泣。
“媽媽……媽媽我好想你……”
這個世界上唯一對她好的人,現在還在哪裏呢?
同一時間。
看著溫曼曼痛苦離開,阮斯清的目的達到,也沒了興致。
強迫自己做完的阮斯清很快從紀茜如的身體撤出,紀茜如媚眼如絲,還想勾著他的腰繼續,被阮斯清無情地扯開。
“斯清……”她無辜地叫了一聲。
阮斯清說:“我睡覺喜歡安靜,你就睡這裏,我睡另一個房間。”
“但!……”
“不要來打擾我。”
他就那麼赤著身體到另一個房間去洗澡去了。
躺在床上的紀茜如方才還誌得意滿,這會兒已然滿臉恨意。她怎麼沒有看到溫曼曼鎖骨上的吻痕,那個小賤人,一定是故意勾引他的老公,好讓他沒興趣再做第二次!
說是懲罰,卻仿佛在讓溫曼曼做一個新婚妻子應該做的事情。
他大清早就叫溫曼曼過來,讓她給自己穿衣服,係領帶。
溫曼曼的個頭嬌小,係領帶的時候得踮起腳尖,看著她笨拙又小心的模樣,他的眼中浮現一絲柔情,卻又轉眼間消失不見。
他冷笑著捏住她的下巴,強迫讓她看著自己。
“你向來擅長如此偽裝,對不對?”
“我?我沒有裝,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
“誤會?”
他像是聽到一個天大的玩笑:“殺人犯還說別人誤會?”
阮斯清一而再再而三地提到殺人犯幾個字,終於讓溫曼曼忍受不了地脫離他的桎梏。她帶著哭腔,終於說出實情:“我不是殺人犯!不是我幹的!”
“哦?”阮斯清卻沒有放過她的意思,上前一步,麵無表情地繼續問,“那你說,是誰幹的?”
“是……”
“現場隻有你和茜如兩個人,你該不會栽贓陷害給她吧?”
阮斯清嘲笑地看著她,就像在看一個跳梁小醜:“若不是茜如跟我說,我還不知道,當初那一晚的女人根本不是你!”
溫曼曼睜大眼睛,呆呆地看著他。
“不……怎麼可能不是我?”
是她在酒醉之中差點兒跟阮斯清發生關係的啊!
他怎麼能認錯!
看著溫曼曼還裝作死不承認的樣子,阮斯清滿腔怒火地從抽屜裏拿出一根手鏈,說:“這是她落下的東西,茜如丟失了一條,又重新買了一條,這才碰到我。你一個窮家女兒怎麼有錢戴得起這樣的東西?溫曼曼,你真是滿嘴謊言!”
“不你聽我說……”
“滾!”
他甩開她的手,滿臉厭惡:“別弄髒了我的衣服,惡心的女人。”
溫曼曼失魂落魄地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緩緩地跪坐在地上。
她怎麼也想不通,為什麼紀茜如擁有和她一模一樣的手鏈。
難道說,紀茜如早就喜歡上了阮斯清?難道說紀茜如才是那個真正一直在蒙騙她的人?
這時,紀茜如款款地走到她的麵前。
居高臨下,滿臉倨傲。
“還想惦記我的丈夫?曼曼啊,有句話叫做癩蛤蟆就別想吃天鵝肉,你可得記著點。”
溫曼曼看到她,恍然大悟,咬著牙說:“你才是真正的騙子!你是凶手!隻有你一個人在撒謊!”
“喲,你是在給誰潑髒水啊。”
紀茜如漫不經心地摸著自己的指甲:“連斯清都不信你,還有誰信?”
“你!”
紀茜如低下腰,第一次對著她露出陰毒的麵目:“我勸你還是老實一點。你媽媽在外麵打工呢,這一不小心的,萬一出了車禍,可該如何是好啊。”
溫曼曼驚慌失措地說:“你不能動我媽!”
“那你最好就閉嘴咯。反正斯清這種男人也不是你能肖想的,我看著你也煩,你乖乖的,我就讓他放你走。”
“……”
“去,擦地去,哪像個仆人樣。”
她就像對待一個真正的仆人似的,嫌惡地瞥了一眼溫曼曼,這才搖曳生姿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