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世寧田一一楚林被淩晨趕了回去,淩晨執意要親自照顧葉紫,眾人沒辦法,隻好依了她。
晚上,淩晨擁著葉紫而眠,他湊在她耳邊,小聲地說起了悄悄話:“葉紫,我答應了田一一,隻要你能平安回來,就聽你說以前的事情,以前我不想聽你說,是不想再對你失望,如今我原意相信我自己所看到的,葉紫,你絕不會是個愛慕虛榮的女人,而且,就算你以前是,現在也不是了,葉紫,我明白了,無論你變成什麼樣子,我都會愛你,你一定要快點好起來,我們幸福地生活,我們不要再去管以前怎麼樣了,好嗎?葉紫,你知道嗎?我很愛很愛你,這輩子我不能沒有你!”
“我在國外的那些年,沒有一時不刻不在想你,有時候開著車在街上,看到一些與你有幾分相似的背影,我會莫名其妙地跟著她們轉幾條街,我記得最深刻的一次,是和楚林去打球,我去買水的時候,看到一個與你的背影幾乎一模一樣的人,我步行跟著她走了好幾個小時,最後被警察給抓了,警察問我為什麼要跟蹤她,我說她像我曾經的一個朋友,當時,那個女人和警察都驚呆了,他們一定覺得我特別不可思議,我也曾經那樣覺得。”
“還有一次差點出了車禍,要不是楚林,估計我再也回不了國了,獨在異鄉的那些年,每當我想到你可能依偎在別的男人的懷裏,我就嫉妒得要發瘋,我以為那是恨,孰不知,那是我對你最深最深的愛,對不起,葉紫,我不該回來報複你,以後我再也不會那樣對你了,我會百倍千倍地彌補你,愛你,疼你,葉紫,葉紫……”
直到半夜,淩晨才睡去,隻覺得將這幾年隱藏在心底深處的話全部都說了出來,讓他身心舒爽,他摟著葉紫柔軟的身子,美美地進入夢鄉。
而此時,趙越並沒有睡,他開車去了鄭可欣出車禍的地方,問一眾找人的小弟:“怎麼樣?”
“趙哥,車子找到了,但是人沒有找到,車門打開了,估計被他們逃了!”一人回道。
趙越猛地朝他踢去:“媽的,要你們幹什麼?這點小事都辦不好!”
要是嶽海在,這些事情哪用得著他親自出馬,這群廢物,他將油都放掉了,讓他們來追都追不上,簡直要氣死他!
那人被踢得嘶牙咧嘴,卻不敢出聲,隻得低下頭去。
趙越掃了他們一眼,說:“給我去醫院,我就不信逮住了鄭豪邦那個老不死的,還不能讓鄭可欣束手就擒!”
“是!”眾人立即應道。
趙越邊上車邊說:“一半人跟我去醫院抓鄭豪邦,一半人去找雄闕子,務必將人找到!”說完上了車離去。
眾人分開兩批,上車離去。
趙越風風火火趕到醫院,醫生竟然說鄭豪邦下午就被轉走了,不知去向,他火得差點沒將醫院給砸了,然後又帶著人去了鄭家,也是人去樓空,趙越索性在鄭家住下了,若是找不到鄭可欣一家子,這屋子就是他趙越的了,還有鄭氏!
這個時候,鄭可欣正帶著父母在自己家的一家酒店裏,正著急地安排去國外的飛機。
“我不管,我要明天一早去美國的機票,你就是搶也要幫我搶三張,就這樣!”鄭可欣掛了電話,惱火極了。
他們的車子掉下水後,還好她不小心按開了車門,然後滾出了車子,否則她們母女早就被憋死在車裏了,愚蠢無用的雄闕子,連開個車也開不好,竟也沾了她的關,逃出生天,現在不知道死到哪裏去了,不過她也不想去管他,等她出了國,他和趙越就是鬥得頭破血流她也不用操心了,隻希望他們鬥得兩敗俱傷,有生之年她還可以回國來!
“可欣,你爸的身體承受不起長途跋涉,不如晚兩天再出國?”江琴扶著鄭豪邦,問道。
鄭可欣擰眉:“不行,趙越的本事你又不是沒有見過,我們隻能明天一早出國,否則就再也走不了了。”
江琴悲歎一聲,他們怎麼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
鄭豪邦更是悲痛欲絕,早知道這樣,他們絕不會搶趙家的資產,這都是報應,報應啊!
“爸媽,你們放心,鄭家在國外多年,有市場和勢力,隻要出了國,我們仍舊可以過上人上人的生活,Y市現在秩序混亂,我們何必要吊死在這棵樹上?”見父母難過,鄭可欣趕緊安撫。
江琴抹了把眼淚,點點頭。
鄭豪邦雖不舍一輩子的心血,但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也隻能暫時壓下悲傷,突然想到什麼,他問江琴:“我爸留給我的那本商業絕技你帶出來沒有?”
“我們連家也沒回,怎麼會帶出來?”江琴答道。
從河裏逃出來後,她們立即去醫院將鄭豪邦接了出來,哪裏也不敢去,一直待到現在。
鄭豪邦立即下床:“我要回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