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景堯出手了?”葉慕深放下茶重新走到那男人麵前,不著痕跡的打量一番。他原以為歐景堯還要等到快結婚的前兩天才會有所動作,沒想到這麼快就沉不住氣了。
不過,也正好側麵說明,他確實是在乎楚染。
見葉慕深恍然之間失去反應,沐雲帆輕輕推了推葉慕深,“你還好吧?我說歐景堯派人過來監視咱們,你怎麼好像一點都不上心呢。”
“難道我看起來很不上心?”葉慕深麵無表情的掃視沐雲帆一眼,目光最後落在了那個男人臉上,他冷聲問:“歐景堯讓你來這做什麼?監視我,還是想找機會隨時殺了我?”
聽到葉慕深的話,旁邊的沐雲帆心中一驚,“不是吧,歐景堯難道還想在這裏殺人,他膽子夠大的。”
“隻怕他為了得到楚染,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情都做得出來。”葉慕深重新坐在沙發上,修長的手指在桌麵上一下又一下的輕輕敲擊起來。在這寂靜的臥室,敲得人莫名心慌,著實磨人耐心。
沐雲帆實在忍不住出聲製止,“你這敲得我都心煩意亂,這時候還敲什麼手指。直接問就行了,我來。”
說完,沐雲帆一腳狠狠踹在那男人的胸口,揪著那男人的衣領,凶神惡煞的追問:“我問你,歐景堯讓你來這裏是想要做什麼?”
“我不知道。”男人一口拒絕回答。
沐雲帆火冒三丈,直接擼起袖子一拳用力打在男人鼻子上,盯著男人從鼻孔流出的鮮血,他再次問:“歐景堯讓你來這,到底是為了什麼?”
“我真的不知道。”
男人話一說完,沐雲帆氣急之下還想動手,卻被葉慕深一手製止,“行了,我來。”
“好,你來。”沐雲帆甩了甩被打疼的拳頭,心中暗自腹誹,‘這男人的鼻子太過堅硬,硬是將他拳頭都給打疼了,這還是破天荒的頭一回。’
“綁起來。”葉慕深冷冷吐出三個字。
沐雲帆在不明所以的情況下,看著保鏢點頭應下,然後拿了一根注射器,跟一試管粘液進來,看得人更是稀裏糊塗,他問:“阿深,你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給他打一針。”葉慕深沒有直接回答沐雲帆,而是讓旁邊的保鏢開始動手。
人對未知的東西有著莫名其妙的恐懼跟好奇,沐雲帆此時更多的是好奇,而那個男人麵色慘白,更多的卻是恐懼。
看著那注射器離自己越來越近,男人緊張的結結巴巴起來,用著蹩腳的中文問:“你……你們想幹什麼?”
“這是熱帶雨林一條毒蛇的毒液,注入人的體內,會讓人全身麻痹,五髒劇痛猶如穿孔之痛。這類蛇毒不同於別的蛇毒的問題有一種,別的毒蛇被咬快速致死,而這一種生生讓你痛死。”
保鏢的話說出來,別說那個男人聽得心驚膽戰,就連沐雲帆也詫異的張大嘴,問:“這麼狠毒?死都不讓人痛快死?”
“這類蛇毒把你生生折磨的非常痛苦。”葉慕深重新走到男人麵前,看著男人逐漸發生變化的臉,冷冷一笑,“開始了。”
“不是吧,”沐雲帆立即上前查看,就看到那男人身上的青筋瘋狂暴起,從脖子到額頭,表情更是生不如死,看得人心中直打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