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慕深跟身後的劉旭飛使了個眼色,劉旭飛當即了然的點頭,正要帶著身後的幾個保鏢去追,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在這時候響起。
“葉少,真是幸會,我這小小的酒會竟然讓你這尊大佛來了。”歐景堯端著酒杯擋在劉旭飛麵前,顯然不想讓他搜查。
這個舉動做出,葉慕深冷冷凝視著歐景堯,他麵無表情的上前邁開一步,“我在這追一個人,你最好讓開。”
歐景堯忍俊不禁的笑出聲,他拿著酒杯的手舉了舉周圍,笑說:“葉少,我知道你手段厲害,咱們從前也有些過節,但那畢竟都是過去了。今天是我第一次辦酒會,有頭有臉的人物也來了幾個,你用不著這麼拆我台吧?”
“讓開。”葉慕深薄唇輕啟沒有半點解釋,隻是‘讓開’這兩個字加大了力度。聲音雖然還是不大,但鏗鏘有力,讓人有種莫名的臣服感。
“我在濱陽隻是想善完後就離開,葉少非要這麼讓人難堪嗎?你要是非要跟我這麼死磕著,對誰都不好。”歐景堯似笑非笑的彎起了嘴角,周圍的保安跟保鏢也默契的全部站在了他身後,大有一番你不給我好看,我也不讓你好過的架勢。
“那是你的人?”葉慕深問。
“聽不懂葉少說什麼。”歐景堯舉了舉手中的酒杯,臉上的笑容完美到無懈可擊。
這是歐景堯的地盤,就算此時再有氣也耽擱不下去。短暫的思考過後,葉慕深拿起旁邊一位侍者的酒仰頭一口喝下。
歐景堯笑著給葉慕深讓了一條路,劉旭飛立刻帶著人走進去。葉慕深留在原地冷冷看著歐景堯,“看來你是想要跟我算賬了?”
“可不敢,這是你的地盤。對楚染我雖然賊心不死,但自知之明還是有的。”歐景堯說到這,又向葉慕深走近了幾步,繼續說:“你今晚帶著這麼多人進來,我臉上是真的不好看,要是沒找到人,那你是不是也該給我一個體麵?”
“怎麼?還想要我讓楚染跟你見一麵?”葉慕深譏諷的揚起嘴角,公司一堆事情都沒處理完,要不然還容得了歐景堯在他麵前這麼裝腔作勢。
“如果你同意我也不介意,不知道我有沒有跟你說過,就算是結婚了,也依舊是可以離婚的。”歐景堯這挑釁的話,無疑是擊中了葉慕深最不可侵犯的軟肋。
葉慕深一把揪住歐景堯衣領,深邃的鷹眸危險的眯成一條線,他咬牙切齒道:“不想死的太早,就趁早對楚染死了這條心,要不然你今後二十四個小時,可能都要在重重保衛下生活了,包括上廁所。”
“別用騙楚染的那套方式騙我,說什麼隻要我老實就不會動手之內的話,如果我身邊不是重重保鏢,你可能早就下手了。不過,今天人這麼多,葉少你還是保持點冷靜吧。”
“你膽子還真是大。”葉慕深麵色冷峻的將歐景堯丟開,他們的每個動作細節都被大家看在眼裏。
正如歐景堯說的那樣,要不是這裏這麼多人,他還真會直接將歐景堯做了,也懶得隨時堤防這男人纏著楚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