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說,楚染現在在哪?”歐景堯迫切的抓住木秘書,恨不得現在就將楚染抓回到身邊。隻有將楚染牢牢把控在手中,他才有中真實擁有的感覺。
木秘書本來就被葉慕深折磨的不成人樣,被歐景堯的人又這麼折騰了一下,她喘著粗氣說:“被蘇越帶走了,藏在哪裏具體我不知道。”
聽著這等於沒說出來的話,歐景堯頓時覺得自己好像被人當成傻子一樣耍了,他惱火的抬手一耳光打在木秘書臉上,“柳艾,我告訴你。我當日能把你變成木秘書,也有的是法子讓你下地獄。”
“你監視葉慕深不就行了,我也是無意中從葉慕深跟蘇越電話談話中得知這個消息。你要是這麼擔心,去跟蹤葉慕深不就知道了。或者是楚染的兒子,他們不可能跟楚染不聯係。”
聽到木秘書說完這些,歐景堯臉色才逐漸好轉了些許。但眉頭卻依舊緊皺著。他凝視著木秘書,沉默了許久才說:“把她關進瘋人院,讓那些醫生好好招待。”
聽到歐景堯還要將自己送走,柳艾激動的抓住歐景堯褲腳,“你怎麼還能送我走,我把我知道的都說完了,你說話不算話!”
歐景堯冷冷掰掉木秘書手指,像丟小狗一樣將她丟開,“跟你相比,我不過是個跳梁小醜。再說,對於你之前所犯的錯,我隻是讓人把你關進瘋人院,已經完全是不錯。”
“混蛋,你這個混蛋!”被強行拖出去的柳艾,憤怒的衝著歐景堯方向大吼。事情最後弄成這樣,她比誰都更加怨恨。
木秘書痛苦的呼喚聲越來越遠,到最後甚至聽不見,歐景堯這才走到書房裏麵,打開抽屜看著葉慕深跟楚染的結婚協議書。上麵葉慕深原本的簽字,此時竟然消失不見。
離婚協議書上隻有一個人的名字,顯然是不能辦理離婚,眼前的離婚協議書儼然就是一張廢紙。
看到這,歐景堯雙眼瞬間憤怒的通紅,氣憤的將離婚協議書全部撕碎,用力跑在空中。看著白紙一張張如雪花紛飛落下的模樣,他氣得一腳將眼前椅子踹翻。
這種筆雖然很真但也不是完全察覺不出來,最起碼律師應該知道。丟失的鼎豐合同,就連如今的合同也出了問題。
歐景堯這才想起那個律師,立即撥通律師電話。號碼撥過去,卻顯示已經是空號。聽著電話裏麵這個職業聲音,他氣得將手機丟在桌上。手撫著額頭暴跳如雷的在房間來回踱步。
他還真是傻,無意中的小旗子被忽略,竟然讓葉慕深鑽了空子。這麼長時間,沒想到到頭來真的全是一場空。
“MD!”歐景堯將桌上的文件一股腦全部揮在地上,隻有這樣,才能勉強壓抑住他體內怒火。
從書房經過的保姆聽到動靜嚇了一跳,下意識看向半敞開的書房,正好對上歐景堯那雙憤怒的目光,她嚇得一哆嗦。
就是保姆這一眼看過來,讓歐景堯意識到這些不起眼的小人物。眼角保姆要外麵走,歐景堯疾步跟過去,“等等。”
保姆心下當即一緊,下意識的停下腳步,卻沒有勇氣轉頭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