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傑再一次暈了過去,韓清亮被宋傑的笑聲氣的直發抖,他氣呼呼地坐在輪椅上,看著暈了過去的宋傑,覺得對於宋傑的報複還不夠。
“來人啊,給我把他的手筋腳筋全部挑斷,讓他也嚐嚐當一個廢人的滋味。”
就在這個時候,韓清亮的一個手下跑了上來。
“五爺,不好了,不好了!”
“你有病啊,老子的耳朵都要快被你吼破了。他麼的,會說話不?你他娘的才不好了!”
“不是,五爺,樓下,樓下來……”
“你結巴個毛啊,樓下到底怎麼了?你說清楚!”
“樓下來了一夥人,是……”
“誰呀?”
“是……”
不等這個手下說完,卻是從門外傳開了一道殺氣騰騰的女人聲音。
“是我!”
聽到一個聲音後,坐在輪椅上的韓清亮猛的一顫,他的褲子裏也是嚇得流出一股騷臭的液體。
是,鶴頂紅!
她怎麼來了?
在韓清亮的惶恐當中,鶴頂紅帶著她的人走了進來,這些人進來之後,將這個大房間圍的水泄不通,然後鶴頂紅看到被韓清亮一瓶字砸暈的宋傑,腦袋上還在不停往下流血的場麵時,頓時就火冒四丈。
“韓五爺,能不能告訴我,這是怎麼一回事?”鶴頂紅聲音冷淡,然後手中多了一把雕刻著牡丹花的匕首,向著韓清亮走了過去。
她走到宋傑身邊,揮出一刀,將綁著宋傑的繩子割斷。鶴頂紅的一舉一動,全部被韓清亮這邊的人看在眼裏,但是他們卻沒有一個人敢動,全部是被鶴頂紅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那股女王的氣勢所鎮住了。
韓清亮剛才還信誓旦旦地罵鶴頂紅是個婊子,可真當鶴頂紅站在他麵前的時候,他卻不敢叫囂了,他隻能是期待著,鶴頂紅待會對他下手會輕一點。
“鶴,鶴老板,我想這一定是個誤會!”
“誤會?”鶴頂紅回過頭看了韓清亮一眼,盯著他冷冷的問:“你跟我說誤會,你當我是瞎子還是傻子,我的朋友現在流了血,我得帶他先去醫院看病,至於你,我會先把你的狗命留著,不過你的皇朝酒吧,恐怕從今之後這生意是做不下去了!”
“對了,韓清亮,你有沒有聽說過明代有一種宮刑,就是用那種小刀把犯人身上的肉,一片一片的割下來,而且必須是按規定的刀數,一刀不多一刀不少。
恰巧,我手底下的這些人,從日本的間諜研究學會裏麵學習到了這種宮刑的切割手法,很榮幸,你是第一個享受這個待遇的人,嗬嗬,祝你愉快,好好享受吧!”
鶴頂紅的話,如同一根根鋼針紮在韓清亮的心頭,讓他想說話卻又不敢說,直到他看到鶴頂紅走出這個房間,他才驚地發出一聲尖叫。
“啊,不要殺我,我不想死,饒命啊,鶴老板,饒命!”
這個從十五歲開始就已經拿著剪刀,捅死過想要欺負自己的男人,到現在他二十八歲,她已經不知道親手殺死過多少個肮髒的男人。
不過與之前不同的是,鶴頂紅這次是為了男人而殺人,因為這個男人,是她第一次喜歡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