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說南京,就算是在整個江南一帶,曹雍那也是無可撼動的鑽石第一人,江浙滬一帶,他的鑽石生意算得上是一個壟斷的狀態,所以,這個曹雍非常的有錢,真的很有錢!
“嗬,曹老板,您兩個月之前不是出國去了麼,怎麼現在回國了?”鶴頂紅知道曹雍是什麼人,一開口便跟曹雍隨便拉些家常。
“嗨,別提了,我去了一趟非洲,朋友在那邊說有個礦讓我看看,我過去準備接手,結果過去錢給了,礦卻塌了。
那幫王八犢子,帶著我的錢跑了,氣的我在美洲大陸上追了整整一個多月,總算是將那王八犢子給就地正法了,而且這離開了兩個月,也有點想女兒了,聽說這丫頭報考了表演專業,我不放心,就回來看看。”
“是嗎,看來曹老板挺疼您家容容的啊!”
“不疼沒辦法啊,家裏就這麼一個寶貝閨女,指不定哪天還被別人領回家去,再不疼她,可就沒機會了!”
聽到鶴頂紅說到容容這個名字,宋傑下意識地想到了他們在秦淮河畔認識的那個女學生,似乎那個容容,和這個容容,是一個人,而且她們,都姓曹!
“對不起,請問您家閨女是叫曹慕容嗎?”宋傑在曹雍和鶴頂紅說話時,突然插了一句。
曹雍看了宋傑一眼,他根本不認識鶴頂紅帶來的這個年輕人,可是這個年輕人為什麼會知道他們家容容的名字呢。
“是的,你是誰?”
“他叫宋傑,是我的一個朋友,來自於北方的長安城!”鶴頂紅看曹雍問起,便給曹雍介紹道。
“這位是曹雍曹老板,是江浙滬一帶最大的的鑽石大亨!”
“曹老板好!”
“不敢當,我問你,你是怎麼知道我家閨女名字的?”曹雍一臉質疑的看著宋傑,似乎是有些警惕心。
宋傑回答說:“是這樣的,曹老板,我們兩個第一天來南京,剛下飛機的時候,和您家容容因為一些事情搭了幾句話,聊開之後,就互相認識了。
之後在秦淮河那裏的舞台劇上,我們又見了一麵,起初我不知道她的身份,後來吃飯的時候她告訴我她們家是做鑽石生意的,而且做的很大,臨走的時候她告訴了我她的名字,剛才聽到你們說的容容,便就覺得可能是一個人。”
“是這樣啊,那容容她有沒有跟你們說別的什麼?”曹雍問道。
“有啊,容容還說他為了生計,不得不在課餘時間去參加一些演出掙點外快,她不想花家裏的錢,因為她有她自己的夢想。
她要靠著自己去把這個夢想實現,她還說了,特別希望您有一天能夠支持她,去正真了解她到底想要什麼。”宋傑一五一十地把那天晚上,容容喝醉酒之後所說的話告訴了曹雍。
而曹雍聽到這些話後,竟是陷入了一陣沉思!對於自己這個寶貝女兒,從來都是捧在手心裏,但是她真正的想要什麼?自己還真的沒有了解過,隻是一味的把自己覺得好的全部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