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不到其他的詞了,隻有這個。
白天被他看了胸,晚上被他抓了手,她沒辦法淡定。
宮則看著她,目光柔和,“你管這叫調/戲?”
沈喬忽然覺得有點無地自容,她今晚跟魔怔了似的,都說了些什麼?又都問了些什麼?
“不……不是……”沈喬現在就想趕緊離開這裏,免得再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來。
她轉身的時候,宮則的聲音又從身後傳來,“我從不調/戲別人。”
沈喬步子微微一頓,卻來不及細想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就匆匆的離開了客廳。
鑽進自己的小房間,她砰的一聲將門關上,感覺兩腳發軟,心髒砰砰砰的似乎要從胸口蹦出來。
沈喬軟在地上,捂著心口,耳邊想起那句話——
“我從不調/戲別人。”
頓覺心頭猛跳,她趕緊拍拍腦子,不讓自己去想這些亂七八糟的。
這一晚,沈喬失眠了。
翻來覆去的想了很多很多,有沈如是一家,有盛嬌嬌,有曲靳洲,有宮則……
她衰了十九年了,從未順過,是不是該去算算命了?
第二天一早,沈喬就起來做飯。
宮則的口味偏清淡,她問過默言之後,用紫砂鍋煮了小米粥。天沒亮就起來,熬了兩個多小時,才算聞到一點米粥的香味。
默言上樓去叫宮則,沈喬就在樓下,把該做的全都做好。
一抬頭,卻見默言獨自走了下來,不免奇怪,“默管家,先生還沒起麼?”
默言笑了下,“先生今日身子有些不適,我端上去給他吃。”
“哦哦,那好。”沈喬連忙拿來托盤,盛好粥和幾樣小菜,遞給默言端上去了。
不等片刻,默言又下來了,“我出去給先生買些東西,沈喬,你上去幫忙照顧一下先生。”
不等沈喬多問,默言已經匆匆出了門。
沈喬奇怪,這大清早的,要出去買什麼?
莫不是先生病的挺嚴重?出去買藥了?
懷揣著這份疑惑,沈喬將粥蓋好,抬腳上了樓。
剛到門口,就聽見臥室裏傳來宮則的聲音,“默言,默言!”
聲音急切的,在叫管家默言。
沈喬急急過去,來不及敲門,直接一把推門進去,“先生……”
下一秒,她僵在原地!
宮則應該是剛剛起床,被子掀開一半,靠坐在床頭,被褥上濕了一大片。
他的手指捏著被角,一抬頭,視線跟沈喬的視線撞了個正著。
四目相撞,兩人都是一怔。隨即,一種不可言說的尷尬氣氛,在空氣中逐漸蔓延擴散開來……
沈喬眨了眨眼睛,視線不由自主的落在了床褥之上,那一大片濕了的地方,未曾想到什麼,便先紅了麵頰。
這特麼也太尷尬了!
先生這是……尿床了?
“咳……”好半天,沈喬才一口氣緩過來,“先生,默管家出門買東西了還沒回來,我來幫您吧。”
說是幫他,卻是站在原地沒動。
因為沈喬實在不知道,應該要做些什麼。
她做過很多兼職,賣酒、賣菜、手模、家教……就是沒做過保姆。而對於尿床這種事……她更是毫無經驗。
相比之下,宮則倒是平靜,他抬手指了下衣櫃方向,“第二層櫃子裏有幹淨的毛巾,第三層有幹淨的被單。”
“好……好的。”沈喬腦子裏亂哄哄的,按照他說的做了。
先找到幹淨的毛巾和被單,轉回到床邊,用毛巾擦掉了被單上的濕漬,卻覺得那濕漬有一股頗熟悉的味道。她現在腦子裏亂哄哄的,什麼也不敢多想,生怕自己想歪了。
利落的丟了幹毛巾,想要換床單,才發現宮則還坐在上麵。
他一個一百來斤的成年男人,她根本抱不動他,隻能讓他將手臂搭在她的肩膀上,慢慢的將他從床上,移到輪椅上。
這時候,沈喬才看見,他灰色的褲子上也有濕漬。
沈喬匆匆掃了一眼,趕緊別開視線。
她身材嬌小,動作卻快,三下五除二便將床單換好了,將髒掉的床單丟進了盆裏,打算待會帶去樓下洗衣房裏清洗。
回頭見宮則還坐在輪椅上,沈喬的目光不受控製的往他褲襠上掃了一眼。
“先……先生,我拿條幹淨的褲子給您換吧?”
宮則聞言,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褲襠。
僅此一個簡單又自然的動作,落在沈喬眼中,卻變得有些流氓氣。
不是宮則流氓,而是覺得她比較流氓。
哪有一個姑娘,盯著男人褲襠看的?
雖然她看的真的隻是褲子,而不是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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