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蘇清柔心底更加慌亂,為了逃出生天她語氣變得有些急切,“你們說話啊?哪怕是告訴我,你們現在要對我做什麼也行啊,不要這樣不說話好不好?醫者仁心,你們就是這樣對待一個病人的嗎?說話啊,都是啞巴嗎?回答我的問題啊!”
隻是任由蘇清柔怎麼吵鬧、怎麼大喊大叫,那些醫生護士們從始至終都沒有開口說一句話,甚至連一丁點的反應,都不曾有過。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蘇清柔看到站在自己身邊的醫生對著其他醫生護士們微微點了點頭,幾個人眼神交換過後,收拾器械離開了手術室。
之所以知道他們在收拾器械,是因為蘇清柔聽到耳邊傳來的金屬相碰撞的聲音。
“你們到底要做什麼,你們在對我做什麼,回答我,不要走,回答我的問題,回答我…”
話說到一半,蘇清柔隻覺得眼皮一沉,整個人再度昏睡了過去。
她不知道的是,方才那幾個醫生的眼神交流,就是為了給她重新注射麻醉劑…
而此時,封宅內。
“現在就去?你這是強人所難!”
“蘇小姐,你怕是忘了自己都做過什麼事情吧?別忘了,當初答應我要一起合作的人是你,這才幾天,就想毀約?”
“我知道了,至少要給我在路上的時間!”
掛斷電話後,惱羞成怒的蘇媚狠狠的將手機摔在了地上,瞪著一雙猩紅的雙眼咬牙切齒道:“千萬不要讓我抓到你的把柄,讓我知道了,一定要將你千刀萬剮,一定要將你碎屍萬段!”
本以為生活逐漸會恢複平靜,蘇媚每天也在努力的告誡自己不要想起那些糟糕的事情,可那個戴著墨鏡的男人就像是陰魂不散般,每隔幾天就會給她打個電話,提醒著她五年前那些可以把人逼瘋的事情。
無奈把柄在人手上,她隻能乖乖聽命於男人的指令。
收拾一番過後,蘇媚背著背包腳步匆匆的朝封家外麵趕去,生怕遲到一分鍾都會被男人記上一筆賬。
“夫人,您這麼急匆匆的要去哪裏?有什麼需要可以跟我們說的!”
蘇媚剛走到門口,便被正在廚房做飯的紅姨叫住了。
擔心紅姨在封聿景那裏說些什麼危言聳聽的話,蘇媚罕見的對著家裏的傭人笑了起來,“紅姨,我出去有點事情,一會兒就回來了,您不用擔心,我隻是接到了一個老同學的電話,前去聚一下。”
見蘇媚說的認真,紅姨半信半疑的點了點頭,不管怎麼說,人家是主子,她是傭人,再怎麼說,以她的身份,都沒有資格過問人家要去哪裏。
唯一讓紅姨起疑心的是,蘇媚在她心中的印象遠遠不及之前在家中生活的蘇清柔。
“啊!你們做什麼,放開我,放開我!”
“你們是什麼人?A先生呢?我是A先生請來的人,你們怎麼敢這樣對我!”
原來,蘇媚剛趕到A先生所指定的地點,便被周圍突然竄出來的人影按到在地,雙手也被反綁到了身後。
任由她怎麼掙紮、謾罵,那些人都像是沒有聽到似的,徑直將她抬到了一個密封的類似於手術室的房間之內。
“你們要做什麼?放開我,放開我啊,你們這樣是犯法的,趕緊放開我!”
“你知道我是誰嗎?如果惹了我,你們不會有好果子吃的,不會…唔…你們…”
感覺到手腕上傳來的一陣刺痛過後,蘇媚隻覺得一陣天旋地轉,隨後跟剛才蘇清柔的狀況一樣,沉沉的昏睡了過去。
仍舊是方才那幾個麵無表情的醫生和護士,圍繞著躺在手術台上的蘇媚,忙活檢查起來。
半個小時過後。
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拿著兩份文件走到了仍舊戴著墨鏡的A先生身邊,“先生,檢查結果出來了,請您過目!”
聞言,A先生伸手接過文件,低頭審閱起來。
看到檢查結果那一攔的文字時,他伸手摩挲著自己的下巴,淡淡的點了點頭,心想:“跟我的猜想,原來是一樣的!”
將手中的檢查報告收起來後,A先生聲音低沉的對著醫生說道:“行了,繼續按照我們先前的計劃行事。”
五分鍾後,仍舊處在昏迷中的蘇清柔和蘇媚兩個人,同時被推進了同一間手術室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