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燕斐一臉憤怒的離開了尹尚東的公司,他越想越氣,還從來沒有人敢這樣諷刺過他,尹尚東是第一個人。

“看來我還真是小瞧這尹尚東了,沒想到他還有兩把刷子!”許燕斐知道尹尚東不好控製,可是沒想到尹尚東竟然還有點頭腦和心機。

“可是就算你有那麼吊耳能耐又怎樣?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子照樣不是我得對手!尹尚東啊尹尚東,你最好祈求你別得罪我,要不然我讓你跟封聿景一個下場!”許燕斐狠狠地說到。

許燕斐帶著一腔憤怒剛走到樓下,對麵商業大廈的牆壁上掛著的電視屏幕,讓他停下了腳步。屏幕上播放的不是別的什麼廣告,而是最新的財經新聞。

如果不是因為聽到了屏幕上的主持人所說的“封聿景”三個字,許燕斐看都不會多看一眼這種東西的。

隻見主持人在大屏幕上放了一張圖,那張圖是封氏集團近些天來的股票漲落分析圖。主持人解說,自從封氏集團重新運轉了以後,封氏的股票節節攀升,目前已經漲停了。

聽著主持人的聲音傳來,看著那張股票分析圖,此時許燕斐的心裏更是受到了打擊。他一雙鋒利的眼睛惡狠狠的盯著屏幕,此刻他眼睛裏隻有那張股票分析圖個主持人說話的聲音。

就連旁邊一輛車開過來,不停的衝他按喇叭他都沒有聽見。就在千鈞一發的時刻,他的助理跑了過來,將許燕斐拉到了一邊。

“吱”的一聲傳來,車子停在了路邊,看著許燕斐和助理兩個人,車主打開車窗一臉凶神惡煞的吼道,“你們兩個瞎了嗎?這麼大車沒看見?撞死了我可不償命!神經病吧!”說完就關上車窗疾馳而去。

聽著車主罵罵咧咧的聲音傳來,許燕斐才緩過神來,先前的落寞瞬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他眼裏的凶狠。隻見他盯著遠去的車輛,一雙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給我查出來,把他弄出來揍一頓!直到他跪地求饒為止!”

助理看著遠去的車主,想起許燕斐以前的那些手段,就忍不住在心裏為車主默哀。“你說你得罪誰不好,偏偏要得罪許先生,算你倒黴!”

就在這個時候,大廈外的屏幕上又響起了主持人的聲音,尹氏集團因為也牽扯其中,所以隨著封氏集團的發展,尹氏集團在這次風波中也獲得了不少利益。尹氏集團的市值正在大幅度的攀升,股票也在不停的增長。

聽著主持人響亮的聲音傳入耳中,許燕斐恨得牙癢癢。他抬起拳頭就向一旁的花壇砸去了,好像把這花壇當成了封聿景一樣。

一旁的助理隻聽見“咚”的一聲,轉身就看見許燕斐的拳頭砸在了花壇上麵,手上頓時就冒出了鮮血。一滴接著一滴的鮮血滴在了花壇上麵,助理在一旁看著都疼,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而許燕斐像是沒感覺到一樣,任憑鮮血“嘩啦啦”的流下來。鮮紅的血滴在了旁邊的花朵上,一朵又一朵的鮮花瞬間變得嬌豔欲滴起來。

“封聿景,我不會放過你的!這次讓你東山再起完全是我的疏忽,下次我就不會輕易放過你了!不推倒封氏集團,不打倒你封聿景,我就不叫許燕斐!”許燕斐咬牙切齒的說到。

“許先生,我們趕快去醫院包紮一下吧,流太多血不好。”助理看不下去了,趕緊催促著許燕斐去醫院。

就在許燕斐聽從了助理的意見,準備去醫院的時候,對麵的大屏幕卻突然出現了一張封聿景的照片。

隻見照片中的封聿景穿著黑西裝,一臉淡定的看著攝影機。但是在許燕斐看來,照片中的封聿景的眼神就是在衝他挑釁。“封聿景你不要太得意,不就是贏了一次嗎?後麵還有你受得,我就不信你都能贏!”

許燕斐不想在聽財經新聞報道封聿景的事情了,於是他準備直接上車,可是他剛上車,助理就讓他看外麵。“許先生您快看,快看大屏幕!”

聽著助理的聲音,許燕斐不耐煩的看向了外麵。隻見報道說,封聿景作為A市商業圈的成功代表,激勵了許多人去創業,更是帶著許多年輕人走向了人生的巔峰。而且封聿景近些年來不僅發展自己的公司,更是關注A市的發展,而且在公益方麵,貢獻也尤為突出,所以更是被評為今年度最傑出的實業家。

許燕斐看著這些報道,他的眼裏閃過狠厲,心裏更是發誓要把封聿景拉下神壇。

“封聿景,你不是很厲害嗎?不是被評為實業家嗎?就算你在事業上多麼成功,如果你的感情上不順利,那……你還能像現在這樣得意嗎?”因為許燕斐想自己如果在事業上鬥不過封聿景,那麼他就把注意打到了封聿景的感情上。

尤其是他想起了蘇想在宴會上,當著所有人的麵拒絕了自己的求婚的事情。再想著那天晚上封聿景當著所有人的麵帶走了蘇想,給了他一個下馬威,許燕斐就發誓要讓封聿景和蘇想兩人不得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