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的來到床邊,低下頭看著躺在床上的女人,女人還處於昏迷狀態,渾然不知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也感覺不到任何的疼痛。
看著床上的女人,原本白皙的一張臉,現在已經變得破爛不堪,臉上全部都是刀痕,很深的傷口還可以看得見裏麵的骨頭,雪白的肉上麵沾著鮮血,一般人看見,估計都會下丟了魂。
而在許燕斐的眼裏,看見毀了容的女人,卻是一臉的冷酷,在他眼裏,別人的性命都不重要,都隻是他的玩物而已。
看著蘇媚白皙的脖子,許燕斐突然想到了什麼,他又重新將沾滿鮮血的水果刀拿了起來,沒有絲毫猶豫的在蘇媚的脖子上劃了一刀,鮮血瞬間噴湧而出,濺了許燕斐一臉的鮮血,而他卻渾然不知。
許燕斐做完了這一切以後,就離開了這個充滿血腥味的房間。
等他走了以後,一個醫生模樣打扮的人走了進來,看著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蘇媚,他拿出了一瓶藥劑,撬開了蘇媚的嘴巴,將一瓶不知名的藥劑灌進了她的嘴裏。
許燕斐從蘇媚那個房間出來了以後,就帶著幾個人去了蘇想的房間。他一腳就踢開了門,把正在房間哄孩子睡覺的蘇想嚇了一跳。
孩子也被嚇到了,“哇”的一聲哭了出來,蘇想趕緊拍著孩子,哄著孩子。“寶寶乖,不怕不怕,媽媽在這裏,乖啊。”
聽著蘇想的聲音,孩子慢慢的安靜了下來,慢慢的閉上了眼睛,心滿意足的進入了夢鄉。
就在這個時候,許燕斐衝身後的人擺了擺手,那幾個人立馬來到了蘇想的麵前,一個人將蘇想抓住了,另外一個人將孩子從她手裏搶了過來。
“你們幹什麼!憑什麼抱走我的孩子,這是我的孩子!許燕斐,你又要做什麼,我求求你放過孩子吧,這個孩子是無辜的啊!”眼看著自己的孩子被搶走了,蘇想哭著喊著讓許燕斐把孩子給她。
然而許燕斐並不打算與蘇想過多的糾纏,他趕緊讓人將孩子抱了出去,又讓人將蘇想按在了床上。
蘇想一下子就慌了起來,它看著許燕斐一臉陰險的笑容,她的心裏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她不停的掙紮著,想要掙脫他們的控製,但她怎麼可能是幾個男人的對手。
還不等蘇想開口說話,蘇想就感覺自己的手臂上傳來一陣痛,隨後她就感覺自己的全身一陣麻木,沒了知覺,然後她便沒了意識,暈倒在了床上。
看著暈倒在床上的蘇想,許燕斐的嘴角流露出一絲陰鷙的笑容。低下頭看了看自己手裏的注射劑,然後一臉嫌棄的將注射劑扔在了一旁。
處理完了國內一切的事情以後,許燕斐當晚就登上了飛揚西歐的飛機。他知道自己就算有再大的本事,出了這樣的事情,他也不可能安全的待在A市了。尤其是等封聿景回來了以後。那麼他許燕斐就是插翅難逃了。
等許燕斐飛走了以後,在京都醫院的地下停車場裏麵,突然開進來一輛麵包車,車主穿著黑色的衣服,還戴著麵具。將車子停好了以後,車主就匆匆忙忙的離開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保安在晚上巡夜的時候,突然聽到了不遠處傳來了一陣嬰兒的哭聲。保安拿著電筒趕緊尋著聲音找去,就看到了不遠處停著一輛沒有人的麵包車。
保安趕緊上前去看,就看到麵包車裏麵有一個嬰兒,還躺著一個女子。保安嚇得趕緊給警察打了電話,警察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醫院。
當警察打開麵包車門的時候,就看到裏麵躺著一個哭泣的嬰兒,還有一個滿臉是血昏迷不醒的女人。看到這幅場景,警察都嚇了一跳,有的警察回想起來,現在躺著的這個女人,就是先前直播視頻裏麵的女人。
醫院看著女子的傷勢,趕緊將嬰兒和女子收進了醫院。
不久以後,遠在國外的封聿景就接到了國內的京都的警察局打來的電話。警察在電話裏告訴封聿景,說他們找到一輛麵包車,而麵包車裏正是蘇想,希望他能快點來醫院看下情況。
封聿景聽到了警察說的話以後,楞在原地久久沒有動彈,手機也掉到了地上,而他卻渾然不知。
如果不是封老爺子叫了他幾聲,恐怕封聿景久久不能回神。等他反應過來以後,他以最快速度回到了國,趕到醫院。
剛到醫院的時候,封聿景就說要見蘇想,然而警察卻攔住了他,一臉悲痛的看著他說,“封總,您要事先有個心理準備,因為您太太的情況不容樂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