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哪個男人不喜歡端莊賢淑又美貌的女人呢?隻要她裝作溫柔一些,大度一些,憑著她的美貌,又有哪個男人會不動心呢?
女人的心裏打著極好的主意,等她嫁入豪門,成為正室,她想要什麼沒有?
大寶看著她眼中浮現的貪婪,無奈的翻了一個白眼,轉頭淡淡的看了一眼齊衍,攤了攤小手,意思就是將這件事交給他來處置。
齊衍挑了挑眉頭,輕笑了一聲,聲音帶著男性特有的磁性,好聽極了。
他淡淡的收回了目光,“你是覺得我教子無方?”
他的聲音很輕很淡,卻莫名的染著幾分的冷意。
女人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看著眼前俊美如斯的男人,第一次覺得是這麼的冰冷,仿佛是從冰窖裏散發出來的,寒冷一點一點穿進她的身體裏,湧上四肢百骸,令她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
她強扯出了一抹笑容,“我不是這個意思,您在外麵忙著事業,這生兒育兒的重任,自然是交到孩子母親的身上,現在孩子不懂禮貌,焉知不是母親教導無方的後果,和您那是沒有半分幹係的。”
女人不想得罪齊衍,又不甘心就這樣放棄這個機會,隻能盡情的往大寶母親的身上潑髒水。
齊衍的眉心蹙了蹙,眼底的冷意更甚,仿佛染上了一層的冰霜。
他冷笑了一聲,“你當真看得起自己。”
女人張了張嘴,眼底漸漸染上了一層的疑惑,不明白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大寶卻聽得很明白,眯了眯眼睛,眼底的狡黠一閃而過,“我爹地的意思是說,你在他的心裏根本連我媽咪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哦不,你在我爹地的心裏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位置,我爹地從來都沒有正眼瞧過你一眼,這個回答你滿意了嗎?”
大寶的眼眸亮晶晶的,像極了漆黑的黑曜石,閃亮發光,仿佛鑲嵌了整片星辰。
女人不甘的咬著下唇,帶著希翼的目光,落在男人的身上,可是他卻沒有絲毫的變化,臉上依舊平靜無波,沒有絲毫的波瀾,泛不起任何的漣漪。
“滾!”他淡淡的吐出一個字。
女人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可看著齊衍陰沉下來的臉色,也知道這次是真的栽了,她憤憤不平的離開。
大寶看著她的背影,收回了目光,眼中閃過了一絲的憂傷,轉瞬即逝。
“你不是說能夠成功勾引到那個男人嗎?怎麼灰溜溜的回來了?”背著香奈兒包包的女人捂嘴偷笑著,嘲笑聲落在女人的耳朵裏卻是那麼的刺耳。
她抬頭憤憤的盯著她,似乎要將自己心中的怨氣盡數發泄在她的身上,“你那麼能說會道,你去好了,我倒是要看看,你是不是能做到像我一般。”
女人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想要慫恿別人一起去試試。
背著香奈兒包包的人冷笑了一聲,“你以為人人都像你這樣沒有自知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