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是冷梟喝的,但是話,卻是蕭逸辰說的。
他絲毫不留情,將冷梟臭得一塌糊塗。
“冷長官,我還請你自重,池小汐畢竟是我的女人,我的妻子,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們兩個人的事情傳出去,外界會怎麼想?尤其是池小汐,你讓她以後怎麼活?”
字字句句,他都是站在池小汐的立場上,但是稍微有些心思的人,都能聽得出其中的畫外之音,他根本就是在以池小汐以後的幸福為條件來威脅他。
但是冷梟似乎根本不把他的話放在眼裏,淡然的像他根本不坐在這兒一樣。
拿起桌上的咖啡,一口一口的喝著,把蕭逸辰說的話,當做耳旁風。
到底是沉不住氣,蕭逸辰氣急怒喝:“冷梟,你把池小汐當什麼?隻是當作你一個人的泄欲的工具嗎?”
“啪”咖啡杯子在冷梟的手中斷成了兩截,裏麵黑紅色的咖啡灑了出來,一地都是濃沫。
蕭逸辰冷笑一聲:“看來,你也不是一個冷靜的人。”
如他所料。
雖然冷梟是戰神,但是他畢竟是一個軍人,骨子裏血性,造就了他性格上的缺陷,那就是衝動,他對他使用了激將法。
果然……
“小汐的品味確實不怎麼樣,這咖啡真是難喝,”冷梟淡然的說了這麼一句,然後平靜的將桌上灑出來的咖啡擦掉,一切都顯得特別的冷靜。
與他捏碎咖啡杯的動作,絲毫不相幹,完全相反。
好似那動作根本不是他做出的一樣。
蕭逸辰上了臉,懟他:“他的品味不直表現在選咖啡上,就連選人也一樣。”
這話任誰聽了,都知道,他是在說冷梟,池小汐愛他,可想而知,冷梟也像這咖啡一樣,都不是一個上好的選擇。
明明她還有那麼多的選擇,比如他……隻有他。
聽了蕭逸辰的諷刺,冷梟隻是隨意的翻了翻眼皮看著他:“你是在說她挑丈夫的眼光嗎?確實是不怎麼樣。”
一句話,直接將蕭逸辰拿下。
他冷梟是有性格缺陷,但是那個缺陷就是池小汐,其他的時候,他是一個連縫都沒有的蛋,像蕭逸辰這種蒼蠅,怎麼可能會叮到他。
對付像蕭逸辰這種人,就得是冷梟這種不鹹不淡的性格,否則還治不住他。
彼時,蕭逸奪被氣得不輕,鼻子都氣歪了,但是他又礙著池小汐在裏麵而不好大聲的吼叫,或者,他想直接跟冷梟來一帳,痛痛快快的,把池小汐的所屬權要過來。
隻是……現在池小汐未醒,一切都很難說。
“不管怎麼樣,池小汐現在是我的妻子。”蕭逸辰看著他,和平穩而溫和的語氣說了一句話,讓冷梟的心一下子收緊窒息疼得不能自己。
他說:冷梟,你這輩子都得不到的東西,池小汐隨隨便便便給了我。
一個男人能夠給一個女人幸福最大的承諾是什麼?
不過是一紙婚約,一世諾言罷了,一生一世的相守,有了那一紙的婚約,才能光明正大,不被世人所病垢,而冷梟,他這一輩子都得不到的東西,就在蕭逸辰的手上,他可以扔了,也可以踩斷,隨他去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