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在外麵站了一會兒,才意識到一個很重要的問題,那就是,他們如果想要做米粥的話,但是廚房,也是在這個屋子裏,而刑天想要先把衛星電話修好,但是呢,電話卻還是在裏麵,都在裏麵要怎麼辦呢?
“走吧,我們進去把該拿東西都拿出來,要是我們在裏麵忙忙碌碌的,川哥可能會更煩,但是現在,我們不能就這麼坐以待斃,必須要想辦法走出這個深山。”
刑天也符合道:“嗯,對我們不能坐以待斃,所以……你和辰叔去拿吧,一個人拿做飯的東西,一個人拿衛星電話,我在這裏給你們守著。”
“嗯,你,”陳卞真是拿他無語了:“你怎麼想得這麼美呀,讓我們兩個進去挨炮灰。”
真是想得太美了吧。
刑天挑了挑眉:“嗯,誰讓你是醫生,你是大夫呢,反正啊,你們兩個進去,比我有用多了,反正我一身粗腳功夫,就在這裏守著好了,不然的話,我進去還是要添麻煩的。”
聽著他們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辰叔抬手製止了兩人:‘行了,都不要再說了,我去就是了,你們兩個人都在外麵守著吧,有些話,我還想對他說。’
“不行,”刑天一聽這個,直接冒火了,他一把拉住了辰叔,怒道:‘你肚子裏藏的多少秘密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的是,你今天不能再跟川哥多說一句話,他現在所承受的,你根本不懂,如果再這麼逼迫下去,他會瘋的。’
一旁的陳卞聽著刑天這麼說,也一下子反應過來,他符合道:“是啊,辰叔,現在川哥已經很傷心了,我們就不要再火上燒油了,而且,事情過去了這麼久了,十二年了,就讓它塵歸塵,土歸土吧。”
“那是你們不知道啊,真正的事實真相,是不可能被掩埋的,有些人,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人性,你們懂得還遠遠不夠,”辰叔重重的歎了口氣,看著兩個人,就像是看著兩個孩子似的,哪怕隻是看著,他的眼裏也無比的哀愁。
刑天不懂,“那你現在告訴他十二年的前事情,想讓他怎麼做?為湛家兵報仇嗎?怎麼報?殺了總統?還是舉行國內政變?不管是哪一種,都會把他陷入萬劫不複的地步。”
這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弄不好,湛冰川這一生,就會被毀了,他會毀在最希望他好好活著的父親所編織的遺言裏。
刑天的話不是不無道理的,甚至十分的嚴峻,這樣的形勢之下,如果他再加壓,是會毀了湛冰川的,他們怎麼可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出事?
淡淡的看了兩人一眼,辰叔搖了搖頭歎口氣:“你們是到底年輕了,不過,罷了,罷了啊……有些事情,就算我不說,湛冰川如此聰慧,總有一天,他會自己弄明白的。”
“那就讓他自己弄明白吧,”陳卞快速的接口:“哪怕讓他安穩一天就安穩一天吧。”
至少現在,別讓也再傷神了,不論是誰,接受了這樣的事實,都會在一段時間之內緩不過神來,他們可以理解,但是決不姑息這個把他害成這樣的人,再對他進行一次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