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他們討論的結果,還是按照湛冰川說的去做,努力的去尋找那件事情當中的可疑點,找出證明自己清白的證據,大家分頭行動,而湛冰川,還需要回到醫院裏,陪伴著孩子,也安撫著林瀟瀟的心情。
不過,湛冰川剛剛走到重症病房的樓層,就發現氣氛明顯有些不同,出了電梯,兩個穿著黑衣服的保鏢,耳朵上掛著耳麥,腰上別著對講機,高大的身形立在那裏。
湛冰川的臉色頓時變了,急急忙忙的朝著裏麵走去,遠遠的,他便看見了林瀟瀟站在哪,而站在林瀟瀟對麵的,正是,本該在vip病房休息的總統大人。
距離隔得很遠,湛冰川根本聽不見他們兩個人在說些什麼,但林瀟瀟的臉色非常的難看,放在身側的手,緊緊的握著拳頭,好像隨時都有可能會朝著對方的臉上揮出去。
孩子變成這個樣子,林瀟瀟應該很憎恨總統吧。但是現在他卻還是不得不麵對他,應付他,一想到這一點,湛冰川就覺得心裏頭,像是被蟲子撕咬著一般難受。
那他不能朝著那邊走去,或許是發出的腳步聲有些重,在幾米開外的地方,總統就已經回頭看到了他的身影,而林瀟瀟也朝著她看過來,湛冰川在他們兩個人的眼神當中,走了過去。
他站在自己妻子的身旁,看著坐在輪椅上的總統,“總統,你有什麼事情的話還是直接來找我吧,我太太平常不關心官場上的事情。”
湛冰川把林瀟瀟摟在自己的懷裏,身體卻下意識的擋在了他的跟前,這種保護性的動作,讓林瀟瀟心頭一熱。
“你不用表現的,對我充滿敵意,我根本沒有想過要對你妻子不利,要不然的話,我也不會選擇在這種場合來見他,而且我下樓來,其實是想要來找你的,但是你正好不在,就他一個人在這裏,我就隻是跟他聊上幾句了,你要是不相信的話,他可以問問他,這是隨便聊了幾句家長裏短的,你不用表現出這麼大的體育吧?”
湛冰川抬起頭,麵對總統大人那種虛假的笑意,他隻是麵無表情的望著他,“到了今天,你無需再這樣說話了,如果是在別的地方,我或許,還會顧及顏麵,跟你周旋幾句客套的話,但是在我兒子,病房的門口,也要我對你說些什麼,你要我相信,你隻是來找我的妻子,聊一些家長裏短的小事,你要我相信,你隻是來關心一下我的家人了嗎?”
湛冰川說完了這些話之後,突然間轉頭看向一旁的林瀟瀟,“你先回家,晚些時候再過來,家裏的兩個孩子還需要你照顧。”
林瀟瀟明白,湛冰川是有話要單獨跟總統說,於是他便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走廊。
現在整個樓層,除了重症監護室裏頭的孩子之外,還有那邊電梯旁的兩個保鏢,然後就隻剩下了湛冰川和總統兩個人,不過湛冰川知道,總統的保衛員一定就在安全出口的位置,距離這裏不遠,隻要他們這邊稍微有一些動靜,他們就會立馬衝進來,槍口對準湛冰川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