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便是紀痕和瑉言依。
瑉言依到沒有驚訝,嫵媚的雙眼看了看紀痕,然後對麵前的人開口:“黎先生如此迫切想和我們合作,不知道黎先生可否告訴我們原因,畢竟盟友是需要真誠的。”步步緊逼的語氣早已毀掉了她臉上的溫婉。
身旁的紀痕狹長的雙眼微閉,譏笑著身旁的瑉言依,嗬,如此著急麼?
瑉言依見對麵的男人始終沒有說話,便再次望向他,那一瞬間突起的熟悉感讓瑉言依驚訝,她很肯定自己並不認識麵前的男人,但是瑉言依卻感覺到他身上那一股難以湮滅的驕傲感,和墨郗決很像。
“哈哈……”豪邁的笑聲在這個隻有三個人的封閉房間裏麵卻添了幾絲詭異。笑聲伴著拍手聲,男人看著麵前的瑉言依,緩緩開口:“瑉小姐不愧是音樂係的高材生,一語便說出最重要的,我想瑉小姐你應該經常和別人合作吧,我黎某可是最欣賞你這種合作夥伴了。”
說完便看到瑉言依一閃而過的緊張,嘴角的笑意越來越大。
“依依,對長輩還是應該禮貌點。”紀痕突然開口,眼神示意對麵的男人。
“既然瑉小姐這麼想知道合作的原因,那我也就沒什麼不能說的,我想拿回我應有的,不知道這個條件瑉小姐滿意嗎?”
“而且瑉小姐想得到的是墨郗決,而我隻是要拿回我所擁有的,瑉小姐還有什麼疑慮?”看著瑉言依猶豫,男人再次開口。
“依依,你不是想回墨氏嗎,這是個好機會。”紀痕道。
瑉言依沉思了幾秒,“我也很想和黎先生你合作,隻是我也想知道你想如何進展,畢竟到現在你可一點關於這件事的事情都沒告訴過我們。”
“這個倒不必擔心,我自會告訴你們。”
瑉言依隻是說了一句,“我要的不多,我隻要看到雲若初離開墨家。”
“當然,盟友的要求必會達成所願。”
“那就恭喜我們合作愉快!”瑉言依起身,兩手相握,盟約便已經達成。
“你喜歡瑉言依。”
“彥壘叔,你想多了,我怎麼可能會喜歡她。”紀痕無所謂的笑了笑。
“是嗎?不喜歡她你會和她在法國呆這麼久。”黎彥壘繼續逼問。
“我……”
“紀痕,她曾經是墨郗決的女人,你應該知道她現在想的是回到墨郗決身邊。”
“彥壘叔,我一直都明白,你應該知道我想要的隻是墨家的勢力而已。”紀痕再次開口。
“所以,你想告訴我的是,你和她在一起隻是為了墨家。”黎彥壘看著紀痕,想從他眼神中看出端倪。
“當然,這世界上還有什麼比錢更重要。”
“那你怎麼確定瑉言依會聽你的話,畢竟她回國這麼久可是一直在墨郗決身邊轉悠,想盡辦法接近他。”
紀痕笑,“這個彥壘書就不用擔心了,沒有足夠的把握的事,我紀痕也不會做。”
“那就提前恭喜你了,對了,雲箐回來了,最近很多人在查她,你也多查查她的消息。”
“雲箐,這個人沒什麼印象,在A市沒什麼名氣。”紀痕不解黎彥壘的話。
“你以後就會明白了,好了,瑉言依還在外麵,你先出去吧。”說完黎彥壘便已經轉身離去,手指碰到牆壁上的一個圓形按鈕,便出現一道暗格,此時的房間哪裏還是之前的那個不起眼的破房子。
紀痕看了幾眼便離開,想到黎彥壘之前的話便笑了笑,沒有把握,還有那張光碟。
走到一半的黎彥壘卻突然停下,暗黃的瞳孔在黑夜越發迷離……
回到房間的雲若初卻並沒有睡覺,而是拿出和白氏合作的關於安青公館的文件,翻閱了很久。
暈黃的燈光下,雲若初一身白色浴袍,頭發還在滴著水,不過雲若初並沒有精力去打理它,隻是仔細的看著手裏的文件。
不知道是夜色太過寂靜,還是一個人在深夜感到孤單,雲若初看著文件突然停了下來,而是拿過旁邊的日曆表,久久才在十一月30號上畫上一筆。
隻是眼神卻看向了門外,下一刻嘴角笑的諷刺。
抬手關燈,房間便進入了一片黑色。
門外的墨郗決看著突然熄滅的燈光,很久才喃喃自語:睡了嗎。
等了很久,確定雲若初睡了才轉身離去,卻沒看到裏麵的雲若初突然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