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是每個心理學者都會接觸的東西,我也隻是有點了解,稱不上造詣二字,墨總過獎了。”黎彥壘說完喝了口紅酒,就算你知道又如何,隻要你愛雲若初,你就會有致命的缺點。
“黎先生是A市首屈一指的心理學家,回了A市還希望能和黎先生有所交流,讓我們做晚輩的也能了解一二。”
“一定一定。”黎彥壘趕緊回答,“我就去找我那老朋友敘敘舊了,估計他現在正為合作案的事情發愁,百分之五十的資金,恐怕也隻有墨總能做到了。”黎彥壘笑著道。
“是黎先生過獎。”墨郗決也笑。
黎彥壘看著墨郗決遠去,手裏的酒杯頓時溢出了一些酒,那雙銳利的眼睛多了些火氣,五十的資金麼?
“老板。”
“陳風,你把Kenny帶到她麵前了?”黎彥壘感覺到身後的人,臉上的冷意散了幾分。
“是。”說話的人右臉處有一條極深的刀疤,很短,從眼角延伸,大約兩三厘米。
“她說了什麼?”黎彥壘問。
陳風低頭對著黎彥壘把雲若初之前和小男孩的對話說了出來。
黎彥壘目光一停,有些驚訝,“你說她一看見Kenny就說了那句話,這麼說,她對過往的事情倒是記得很清楚。”
陳風有些不理解,“老板,你為何想讓她記起以前的事情?”
“你不覺得這樣很好玩,如果她真的記起來了,你說她對墨郗決會是怎樣的感情,是恨還是恨不得他死?”黎彥壘笑了起來,那聲音除了身後的陳風幾乎沒人聽見。
“我也沒想到那孩子竟然如此輕易就能對過去的事情產生感覺,不過以我的催眠術,想要記起也不會那麼容易,陳風,這次回了A市就不用待在墨家了。”
黎彥壘話落,陳風立即跪下,“老板,是我做錯了……”
“你以為墨郗決不知道你做了什麼事情,那次我讓你在後花園放照片墨郗決肯定知道,他把你留了這麼久不過是想知道你背後的人是誰,不然你以為為什麼你在墨家幾個月卻什麼都沒查到是為什麼,好了,這次你就直接跟著我。”
“是!”陳風立即起身,背後卻是因為黎彥壘剛剛的話一直顫抖。
“墨郗決倒是很沉得住氣,這遊戲越來越有趣了,他比他老子優秀多了。”說完望著身後的陳風,“你說有人一直在查A市的心理學從業者?”
“是,好像是一個叫周牧的人,陳風無能,沒查到他的背景。”
“有趣的事情真是越來越多了。”黎彥壘大笑兩聲,這一次回了A市,應該就會變天了吧,黎彥壘揚了揚酒杯,一口盡飲。
墨郗決再次回到醫療室的時候,嘴角的笑意忽然停下,那小鬼在做什麼!
“雲若初!”墨郗決低吼了一句。
雲若初本來在好好安慰Kenny,結果被墨郗決一吼,看到Kenny好不容易平複的情緒又波動了。
回頭,沒好氣的瞪著墨郗決,滿是埋怨,“墨郗決,你幹嘛!你沒看到嚇到他了。”
墨郗決什麼都沒聽到,唯一有感覺的就是那小鬼幾乎都要靠在雲若初身上了!
墨郗決一個大步,一把拉開雲若初,反手將她扣在自己懷裏。
“墨郗決!”
“你離他那麼近做什麼,沒看到他手都要放你臉上了!”墨郗決不滿的說著,一雙眸子盯著Kenny像是要吞掉他。
“噗……”雲若初實在沒忍住。
“你笑什麼!”墨郗決看著她,一臉的不開心。
“喂,墨郗決,你吃醋啦!”說完看著墨郗決明顯別扭的臉,雲若初覺得怎麼都看不夠,突然伸手扯了扯他的臉,一臉感歎,“這張吃醋的臉我可要好好看看。”
“你竟然臉紅了!”雲若初像是發現新大陸似的,一臉驚訝。
笑聲突然停止,感覺到背後那雙手在肆意的遊動,雲若初僵了僵身體。
“很得意?”頭頂傳來的聲音帶著絲絲威脅,那雙手在雲若初背部的蝴蝶骨處輕輕一按,感覺到雲若初的變化,黑眸裏笑意更深。
“郗……郗決。”雲若初一臉討好的模樣。
“晚了!”墨郗決話落手指再一次按著雲若初的背部。
“墨郗決!”雲若初急忙製止他,那雙清澈的眼眸裏閃著慌亂。
墨郗決愛極了她這樣的眼神,又怎麼可能輕易停下。
雲若初看著Kenny異樣的陽光,那雙幽藍色的眸子裏閃著疑惑,雲若初也不知道為什麼,心裏就是不想,不想那雙眼睛看到自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