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這些日子我一直沒找到你,你去哪了?”進了貴賓室,瑉言依趕緊問。
“我記得以前我就喜歡待在這裏等你,每次都要等到十一點你才回下班呢。”指著不遠處的米色沙發,聲音依舊溫柔細膩。
“墨,你的生日快到了吧。”瑉言依滿臉微笑,看著不遠處的墨郗決。
墨郗決隻是站在那裏,不語,神情淡漠。
見墨郗決始終沒說話,瑉言依臉色微變,雙眸閃過一絲恨意,很快又恢複。
“墨,以前我都是給你拉曲子,這一次你想怎麼過生日。”瑉言依笑著說。
墨郗決視線終於落在瑉言依身上,隻是因為她說的生日那句話,生日麼?
想到這兒,墨郗決眼神變暖,不知道和那丫頭過生日會怎麼樣。
“墨,我們好久沒見麵了,出去走走好嗎?我想再去一次湖邊。”瑉言依道。
很久,墨郗決開口,語氣疏遠冷漠,“我記得我已經告訴過你,不要再來墨氏,你忘了嗎?”
瑉言依渾身一僵,那樣的聲音,神情,比看一個陌生人還不如,不過半年時間,他對自己已經是這樣了嗎。
不,不可能,當初他對自己那麼好,怎麼可能輕易喜歡別人,瑉言依不相信,一定是雲若初搞的鬼。
“下一次再來墨氏,安栗就不是降職這麼簡單了。”墨郗決淡淡道。
瑉言依不敢相信,他對安栗做的都是因為自己,瑉言依此刻想到之前自己說的那些話,隻覺得有人在甩自己耳光。
“不問問為什麼所有樂團都不要你?”墨郗決突然問。
瑉言依猛的抬頭,看著墨郗決的表情,不可能,他不會這麼對自己的。
“不用懷疑,就是我。”墨郗決開口道。
“不會的!”瑉言依突然尖叫起來,他一直是那麼寵著自己,滿足她所有的要求,瑉言依一直後悔為了去法國,拋棄了他。如果不這樣,或許自己現在已經是墨氏的夫人,整個商場最尊貴的女人。
“如果你喜歡那些藥,下一次,我可以送給你。”
“瑉言依,去我媽的墓地你害怕嗎?”墨郗決突然靠近她,墨黑的眸子一片幽深,妖冶的黑瞳攝出的眸光像是洞察了所有。
瑉言依一愣,他發現了什麼,想到黎彥壘對自己說過的話,瑉言依又定下心來。
“那是佟姨,待我如女兒的佟姨,我怎麼會害怕。”瑉言依開口道。
“哦?”
“墨氏的視線裏不想在看見你。”墨郗決說完便準備離開。
“是因為雲若初嗎?”瑉言依下意識的問,臉上滿是不甘,那身優雅的淡紫色冬裝此刻失了幾分魅力。
墨郗決沒說話,隻是抬步離開。
“我知道雲箐是誰!”瑉言依突然開口。
抬起的腳步瞬間停下。
想著手裏的東西真的可以影響到墨郗決,瑉言依臉上多了幾分自信,隻是眼睛裏卻是不甘,沒想到自己要用這樣的方式來叫住他。
“墨,我知道雲箐的身份,這樣你還要走嗎?”瑉言依笑著,緩緩走近墨郗決,手裏突然拿出幾張白紙。
那裏赫然寫著雲箐,雲若初,雲煙這幾個名字,還有傅小夏……
看到最後一個名字,墨郗決臉色突變,眼底快速閃過什麼。
原來,黎彥壘說對了,這個傅小夏才是最後的王牌。
雖然瑉言依不知道黎彥壘為什麼非要加上這個名字,查了這麼久,她也不知道傅小夏是誰,黎彥壘也隻說了一句二十多年的好戲便沒有再說其他。
“墨……”
“你在威脅我?”倨傲淡漠的眼神全是王者貴氣,那是一種不受任何人約束的傲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