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雲煙有些不滿的怒視他,她是真的沒力氣了。
“墨郗決能和詩笑笑比嗎?小煙,這句話什麼意思?嗯?”他勾著她的下頷,逼迫她回答。
好幾秒的時間雲煙都屬於當機狀態,“什,什麼?”
見她一副呆住的樣子,他不介意好心提醒她。
林貝兒!老娘跟你沒完!
雲煙隻覺得心裏那是萬箭穿心而過!不過現在她必須解救自己啊!
“不說?”他低聲說。
雲煙猛搖頭,“那個我當時說錯了,下麵那句你沒聽到!是反過來的!”雲煙突出強調後麵那句話。
“是嗎?”他輕笑,手輕輕摸著她的臉頰邊緣。
雲煙猛點頭。
他意味深長哦了一聲,募得將她壓得更緊,“這麼容易忽視老公的地位,看來我得好好展現一下我的地位。”
“讓我來教你幾次最好。”他喑啞著聲音,嘴裏的笑意不減。
“你!”感覺到他使壞,雲煙猛一皺眉頭,惱怒的瞪他。
房內的溫度一點一點上升,空氣中流著曖昧的氣息,帶著種灼人的熱度。
第二天,等雲煙醒來已經是日上三竿。
全身完全像被碾碎過一樣。
雲煙看著身上那些還沒消去有多了新的痕跡的紅痕,一陣咬牙切齒。
昨晚明明說了讓他一次,結果一次來了又一次!
雲煙都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才放過自己,不行,科學研究說了過度會使精神衰竭。
想到這,雲煙想好了,今晚一定不能允許他。
以前她還沒發現墨郗決這方麵這麼強悍,現在體驗過了,她總有種上了賊船的感覺。
怎麼以前,他對自己都是小心翼翼的,難道是嫁給他了,就變了?
這頭雲煙在這裏憤憤不平,墨郗決也是黑沉著一張臉。
貴賓室裏坐著兩人,一人是墨郗決,另一人,能讓墨郗決這麼不待見的也隻有白琰了。
“墨郗決,你還是這麼幼稚。”白琰端著黑咖啡輕茗,白色的西服顯得他越發從容淡定,靠著沙發,雙腿隨意交疊。
墨郗決臉上笑意盡現,再沒有之前的陰沉,和白琰一樣,端著黑咖啡。
白琰是靜,他是雅,各有千秋。
“白總是來恭祝我結婚?”墨郗決輕搖著咖啡,眼裏光華盡現。
白琰釋懷笑了笑,不知道為什麼見到墨郗決那副得意的樣子,他心裏有些不爽。
“那幅畫,知道了?”什麼能讓墨郗決痛,他就選什麼。打定主意知道雲煙不會說,白琰才有信心問。
他看了這麼多年的雲煙突然一下子變成別人的,雖然現在他已經沒了之前那麼在意。看墨郗決春風得意,想到雲煙煎熬的四年,白琰心裏有些不平衡。
見墨郗決始終沒說話,白琰注意到他端著咖啡的手微僵。
“看來是不知道了。”白琰淡聲道,愜意站起,走到窗邊,一眼就看見外麵A市的標誌性建築,幽藍色的眸子閃過一抹算計。
回頭,白琰若有似無的歎息,一臉感慨道,“那時候,小煙最喜歡拉著我去那裏看我畫畫,她總說以後……”
“白琰,你身後有蚊子!”
白琰猛一怔,以為自己聽錯了,一個三十一歲的男人還能開這麼愚蠢的玩笑。
“墨郗決,你無不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