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臉!”我點頭,“不過身都給人賣了,還怕丟什麼臉!林承軒,你要是還沒被我罵夠就繼續轉移話題,不回答我的問題。我這人現在別的學得不怎麼樣,罵人的水平倒是爐火純青。我能從你媽和你罵到你們祖宗十八代,罵到你後悔認識我!”
我也隻能逞逞口舌之快了,林承軒和任欣兒勢力強勁,我早就見識過,真要怎麼對付他們,我還沒有這個本事。
林承軒大概被我這話弄得很不是滋味,哼哼了兩聲,“事實證明,我選欣兒不選你是正確的,像你這樣的潑婦,不值得男人去愛。我勸你還是把肚子裏的孩子打掉吧,那個男人是不會接受你的。如果他知道你還有個生病的兒子,估計甩你甩得更快了。別到時阿肆護不住還添一個拖油瓶,那就不值了。”
他倒是對我的私事關心得緊,我懶得理他,連眼皮都沒有翻一下。他看我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很是不爽,“你不是想知道那個男人是誰嗎?把孩子打掉我就告訴你。”
我就理不清了,他告訴我這個跟我打掉所謂的孩子有什麼關係。真想破口大罵他幾句,最後我還是忍了。如果惹惱了他,他不告訴我阿肆生父的情況那可就麻煩了。我強忍著心裏的怒意,哼哼道:“你以為我是你嗎?隨隨便便就能和人上、床?我沒跟什麼男人交往,更不可能有孩子了,你媽那眼睛估計是給狗屎蒙了,才會覺得我懷孕了。”
林承軒不信,“還是去醫生那兒檢查一下吧。”
我不由得歪開了臉,“林承軒,你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還想一腳巴著任欣兒,一腳巴著我?怎麼?兩踏兩隻船習慣了?”
我這話惹得他再次變臉,表情都扭曲了,“別把我想得那麼齷齪,我隻不過為阿肆作想,不想他跟一個不檢點的媽過!”
“喲!”我終是沒忍住,不客氣地笑出了聲,“這麼看來,你林承軒可真是高風亮節啊,要不要給你豎個貞潔牌坊?要不,到你家大門口懸一塊‘明鏡高懸’或是‘兩袖清風’之類的匾牌?”做了這麼多不是人的事兒之後竟然還好意思拿阿肆來說事,我真懷疑他的腦回路有問題。
他的臉僵紫一片,“薜小琴,惹惱我對你一點兒好處也沒有!”
我點頭,“的確,但你也最好不要惹惱我。連你媽都知道了,任欣兒吸那玩意的事是我揭的,我最終什麼也沒說並不是因為你和你媽,而是任楚兒對我還不錯。但如果你們繼續欺負我,我不介意把這件事情傳出去!林承軒,什麼叫報應,你現在知道了嗎?你當年設計我,讓我跟陌生人上、床,還生下了阿肆,現在上天要報應你了,讓你好不容易得到的孩子最終隻能流掉!上天有眼,要你孤獨終老,要你斷子絕孫!”不是我心腸壞,真是他太過分了,把我逼到了這個地步。我好歹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但在林承軒這兒生生給逼成了潑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