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聽我這話，微微一愣，“我以為你會喜歡。你們女孩子不都是露越多越喜歡嗎？何況你的身材這麼好。”他的眼神赤果果的落在我身上，惹得我一陣不舒服。
“那是您的偏見。露得越多並不代表越美麗，隻能說明膚淺。我不是梁少以前認識的那些女人。”我提醒他。
“好，下次我讓秘書注意。”他點點下巴，算是接受了我的意見。我鬆了口氣。
“給你穿就穿，以為自己是什麼？”倒是他背後的秘書不滿意了，趁著他跟別人打招呼時狠狠地瞪我。我懶得跟她囉嗦，跟著梁少進了會場。
梁少跟乾程不同，乾程是閃光點，走到哪兒都會有人主動圍上來。梁上則是個活躍份子，不論誰都會走上去拉關係，攀談，示好。他那一張笑臉，雖然邪氣衝天，但不少人買賬。
他跟人說得熱火朝天，我隻需像花瓶一般，站在離他身邊就可以。這本是極好的，但那些跟他攀談的人的目光總是不斷地射過來，落在我身上，赤果果的，讓我感覺自己跟沒穿衣服似的，正赤條條地接受著他們目光的洗禮。
這種感覺差極了。
加上這衣服又短又窄，前露背，後露胸的，身上根本沒披幾塊布料，我拉上遮不住下，扯下又遮不住上，狼狽至極。
“梁少，這位小姐是新貨？”有人甚至直白地問，像打量商品般打量著我，“雖然瘦了點，但長得正點，腰小，胸……”
我被說得臉都紅透，差點甩一巴掌在那人臉上。好在梁少及時出聲，“馮先生您搞錯了，這是我的女伴。”
“隻是女伴？”那位馮先生的三角眼裏透盡失望，“我還以為……梁少什麼時候帶純女伴出場了，改行了？”
梁少笑眯眯地搖頭，“大家這麼捧我的場，我哪裏舍得改行啊，這不帶個女伴來做做廣告嘛。我梁過連自己帶的女伴都這麼漂亮，你們還會懷疑我的業務能力嗎？”
“哦嗬嗬嗬嗬。”兩個人笑成一團，那個馮先生的目光依然沾著我不放，“的確漂亮，不如跟我做一筆生意。”
說著，大肥手就要伸過來。他直接襲向我胸口，來得又快又猛，我驚得退一步，臉都發了紫，差點要吼人了。在這樣的大場合被如此地不尊重，哪個不生氣？
他的手堪堪從我胸前掠過，還好沒碰到。他卻不死心，再次襲了過來，這次，被梁過攔住了，“馮先生。”
他這麼一攔，那位馮先生可就不爽了，“梁過，我捧了你這麼多場，現在倒跟我矯情了？我明明看中了都不給，算怎麼回事？”
透過二人的對話，我多少知道些梁過在做什麼了。看來，他是專門為這些有錢人找女人的啊，說得難聽點，就是個高級拉皮條的。這一刻，我對他的印象差到了極點，更是後悔上他這條賊船，悔到腸子都青了。
“不是我不肯給您，隻是您看，我這女伴脾氣不太好，看到沒，她拳頭都握起來了，這是給您惹生氣了啊。這麼烈的小母馬，我怎麼敢給您呢？”梁過有意拉高我的手，展示著我拽滿了怒火的拳頭。
那人卻並不退縮，反倒別有性致地咂起嘴點起頭來，“烈性小母馬？不錯。我說梁過啊，你以前找的那些個就是太溫順，玩起來沒勁啊，我想換換口味。”
說著，伸手就來拉我。
他們把我形容成小母馬就足夠我不爽的，這會兒還要不死心地拉我，我再忍不住，掙開梁過的手一巴掌就甩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