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阿肆真正的父親(1 / 2)

我以為自己必死無疑,卻沒想到會醒過來。我恍恍惚惚地躺在床上,感覺半份力氣都沒有,一度以為自己進了天堂。

直到聽到阿肆的叫聲。

我睜眼,看到他就在床側,漂亮的小臉上寫滿了不安。

“你……回來了?”一出聲,我才感覺到自己的聲音嘶啞得厲害,喉嚨更冒火似地疼痛。他點頭,心疼地看著我,小手伸以我的脖子上,“疼不疼?”

我地摸那兒,依然能感覺到被掐過後的疼痛,估計那個位置早就紫掉了。我有些意外,梁過竟沒有真的掐死我。以他的性格,輸了也要搞個兩敗俱傷才對。

“不疼了。”我搖頭,“媽媽不小心摔了一跤,不知怎麼地就把自己卡住了。”

我不想讓阿肆知道自己父親的殘忍,於是說了謊。就算我不喜歡梁過,也不希望孩子心裏存著對父親的陰影。我希望留在他記憶裏的,全是美好。

阿肆的眼睛眨了眨,“我都看到了。”

“什麼?”我有些理不過來,反問。

“爸爸掐了你。”他輕聲解釋。我窘得滿麵通紅,並不是因為讓他看到了自己的窘態,是自責於竟讓他看到了如此暴力的畫麵。

“對不起。”我抱了抱他,而後道,“媽媽沒事了,媽媽很好。阿肆,不要恨你爸爸,他其實挺好的。”

除卻逼我跟他結婚這一件,他其他方麵做得其實真的挺到位。他會掐我,也有我的原因在,我這會兒這麼說,是希望阿肆對自己的父親能有一個公正客觀的評價。

阿肆沒有說什麼,而我發現,梁過不知何時立在門口。他的臉依舊陰陰的,剛剛我們的話不知道聽到了多少,他並沒有走進來,在那兒稍停了片刻,就離開了。

不過稍晚,婚慶公司的人又來了,繼續忙忙碌碌,是還要繼續婚禮的意思。我搞不明白梁過到底什麼想法,這樣的婚禮,還有舉行下去的必要嗎?

那晚,我躺在床上,無法入眠。在知道那張藥方是對的後,我再也無法淡定。而梁過不願意取消婚禮,讓我心急如焚。我意識到,說服他是不可能了,隻能逃離。

晚上梁過不在,家裏顯得特別安靜,大概因為知道我受了傷,連白天跟著我的那幾個人都不知道去了哪裏。這是個絕好時機。

大半夜的時候,我背著阿肆悄悄溜出了梁過的別墅。

黑燈瞎火,隻有路上隱隱的路燈光亮讓我勉強可以看清楚路麵。這裏是別墅區,交通自然不發達的,車少人少,到了半夜更連半個人影都看不到。

周邊是高高的樹,風吹過來發出讓人害怕的沙沙聲,但這些都攔不住我那顆想要奔離的心。我想好了,等到了大路邊就打電話給乾程,讓他來接我們。

然而,還未到大路邊,我就給人攔住了。

梁過的車子以極快的速度駛來,那姿態,似要把我們兩個都撞死!他來的極快,而且騎的是重型摩托車,我毫無防備,等到發現是他時,想躲都來不及了。

我被嚇得猛然退一大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背上的阿肆被驚醒,揉著眼睛四向看,一時間理不清自己到了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