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急迫的想要解開她的衣服,用他的炙熱的身體融化掉她,可繁複的婚服讓他尋找不到解開的法門。
而身下的小貓此時卻瑟縮著,巴掌大的臉上掛著恐懼的淚珠。那我見猶憐的模樣,不禁讓他的心中湧起一絲憐惜。
他減慢了自己進攻的速度,用他的大手墊在她的腦後,凝視著她的眼睛。在這雙眼睛裏,他看到了兩顆膽小而躲閃的星星。
宗枲自知今天絕無可能躲過他的侵略,而麵對自己內心已經再也不會回來的情人,她感到無盡的哀傷和悲涼。
好好侍奉眼前的這位男人,他將成為自己永久的依靠,她將成為北州,自己最為親近的人。想到這裏,那兩顆躲閃的星星變得堅定而閃亮。而鬼室也發現了她的變化。
宗枲仍有些顫抖著,但卻乖順地解開那些繁雜的佩飾與珠帶,玲瓏的身體在寬大而繁複的衣袍之下,更顯嬌弱。而直到解至中衣,她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有些嬌羞的將臉別在一旁。
這樣的嬌嫩的花朵,讓鬼室忍不住的憐愛,他快速除去自己的革杉,又除去她內裏素白的中衣,她的全部,都暴露在了鬼室的眼前。
這樣一具完美的身體,通體沒有一絲的傷痕,而背後的雲痕代表著她的純潔。隨著那撕裂一樣的苦楚,以及之後如暴風驟雨一樣的侵襲,那聲痛乎壓抑在她的喉中,而那抹朱紅色的唇,在經曆過近乎瘋狂的摧殘後,被她緊緊地咬著,直至被她嚐到血的味道。
這場初為人婦的洗禮,她不知承受了多久,隻知自己像一隻待宰的羔羊,在一頭餓狼無盡的掠奪下,幾乎連骨頭也讓他吃抹幹淨。
雲痕,消失了。而發泄過自己的情欲的鬼室,倒在床上,看著那貓兒一樣,身上遍布著他的痕跡的傑作,很是滿意。
在北州貴族的府邸,男女行過房事後,自有奴仆前來收拾,女子也要伺候自己的夫君安枕休息。
宗枲,在這番雲雨之下,卻也依著師傅的教誨,慢慢坐起身來,試圖按照北州的風俗去服飾她的夫君。
所幸鬼室並不拘束,他看到了這隻貓兒的嬌弱,用那紅緞的被將她裹了,橫打抱起。身上也不過披了一件外裳。
仆從魚貫而入,收拾的收拾,整理的整理,窸窸窣窣從褥下又掃出許多代表著吉祥的紅棗、花生、桂圓兒等。方才行事之時,鬼室也覺著那床鋪似乎與旁的不同,但卻沒想到下麵暗藏著那麼多的玄機。
“這是你們中州的禮數?”他用尚且不熟練的中州話問著懷裏裹著的小貓兒。
宗枲臉頰通紅,不知是發抖還是點頭。
鬼室這才發現了她下唇上的一排牙印兒,以及那牙印兒上殷出的雪珠。
他像一匹狼,將那血珠舔了幹淨。
“再疼,告訴孤。別不說話。”他瞧著那對星星中蘊著水霧,小鼻頭粉粉的,如同方才她身體的顏色。
他此時的放鬆和溫柔,與剛才在婚床上的那個形如野獸一樣的男人,相距甚遠。她甚至不奢求自己的未來會過的多麼順心,若他能夠拿眼前這樣一半的溫柔對待自己,又甚至是,他可以少對自己做些今晚做過的事情,她也將能夠安安分分的,在他的身後,作為他許多女人中的一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