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葉陽淡淡哼了一聲,便放下了手。
馮少龍瞥了一眼那個大金牙,便說了一聲道:“葉哥,地攤上沒什麼好物件,咱們進店裏瞅瞅吧。”
“嗯。”
葉陽和馮少龍離開了。
那大金牙看著葉陽和馮少龍的背影,露出了一絲陰森之色,他便拿出了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說道:“汪胖子,我是大金牙啊!剛才有個臭小子來找茬,說咱們的物件都是假貨,還對我拳腳相向,你帶幾個兄弟過來,讓他知道知道咱們道上的規矩!好,我等著你!”
葉陽和馮少龍進入了一家古玩店。
葉陽頓時發現這裏的氣息,和外麵攤位上的那些氣息不同了。
外麵攤位上的那些氣息,基本都是一點也沒有,也就是一些精致的工藝品罷了。
但是這店裏,有好幾處則是散發著若有若無氣息,看來,即便不是珍寶,也是老物件了。
葉陽看向了一個瓷碗,那瓷碗身上散發著若有若無的氣息,但品相很差,看起來應該是老物件了。
“小夥子,喜歡這物件嗎?這物件可以青花瓷,明朝的,還是官窯,就是品相差了點。”老板一看葉陽盯了那瓷碗足有半天了,便過來說道。
“嗯,是真的,大概多少錢?”葉陽問道。
老板伸出了一根手指頭。
葉陽說道:“十萬啊?”
“小夥子,您說笑了,明朝官窯的青花瓷,十萬您連個片你都買不到。”那老板說道:“一百萬!”
一百萬?
葉陽搖搖頭,便說道:“算了,我就是隨便問問。”
“嗬嗬,沒問題。”老板也是訕訕一笑。
葉陽走了開去,那老板看著葉陽的背影,則是嘀咕了一聲:“我就不該搭理他的,一個窮逼。”
聽到這個嘀咕聲,葉陽的臉色微變,但卻沒有說什麼,畢竟他的穿著實在是太過普通了一些,讓人家誤會,也實屬正常。
就在這時,馮少龍正和很多人都圍著一個寶貝,在那品頭論足著。
很多人圍著的那寶貝,是一副水墨花鳥畫。
其中一個頭發花白老頭,用著放大鏡看了半天,便嘖嘖說道:“這幅畫,有點意思啊,這應該是明朝徐渭畫的。”
徐渭是明朝的著名畫家,從小就是神童,但一生科舉不中,但他的畫作卻是相當出名,他尤其善於水墨花鳥畫,被清朝的鄭板橋極為推崇。
那老頭說這話是徐渭的畫作,登時引得大家一片驚訝道:“柳大師,您說這是明朝大畫家徐渭的畫?”
“從線條,從著筆,從風格,都錯不了了!老夫浸淫畫作三十年,不會看錯的!”那柳大師便如此說道。
“如果這真是徐渭的畫,那老值錢了!”
“是啊!徐渭那可是明朝最知名的畫家之一啊,他的畫作在市麵之上,可是流傳很少啊!”
聽著大家在那議論,馮少龍也在像模像樣的看,其實,他狗屁不通,隻是在豎著耳朵聽大家說,尤其是那個柳大師的話,則是讓他心頭癢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