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別說他了,他……現在既然到了這一步,那必然是日理萬機,而且極其重視自己的聲譽,又怎麼能來看望我們孤兒寡母的呢?況且,他已經有老婆了,如果被別人知道,他還有小陽這個私生子在,那一定會影響他的前途的。”秦芸看著哥哥,弱弱說道。
“哼。”秦守義冷哼了一聲,看著自己妹妹說道:“小妹,你就是太傻了!你為了這個男人忍辱負重,吃盡苦頭,帶著小陽苟活到了今天,而這個男人,竟然對你們母子不聞不問,他的前途,他的未來是重要,但也不能連看一眼都不看望你們吧?”
“哥,你別說了,現在的我,和他差了十萬八千裏,已經和他沒有任何交集了,他能想起來我們母子,那便想起來,想不起來,那也就算了,我終究隻是他傳奇人生的一個過客。”秦芸呢喃的說著,當他說到這裏的時候,淚水竟然忍不住嘩嘩墜落,痛苦到了極點。
看著自己妹妹一副痛苦的模樣,秦守義也是一片痛苦,不住的抽著香煙,輕聲歎息。
“小妹,我真是不知道怎麼說你了,一切的一切,都是你為他著想,可是他為你著想過嗎?當年,他在我們縣當縣長,微服出訪,來我們村考察,出了那個事,如果不是你舍命救了他,哪裏還有他的今天?現在他發達了,成就了今天的地步,難道就該忘了你這個可憐的女人嗎?”秦守義看著自己妹妹,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哥,你別說了……”
秦芸聽著哥哥的話,如同刀子紮在內心,讓她的內心疼的不行,她的腦海裏也是浮現出了二十四五年前的那一幕一幕畫麵。
那時候的她,還隻是一個十八九歲的農村小姑娘,她經常背著竹筐上山幫著自己父親采藥,有一天,他在一條小河邊,看到了一個相貌堂堂的男人,躺在了河邊,而他的小腿部位,竟然有著一個傷口,而且他還麵色發暗,幾乎奄奄一息……
看到這個男人的小腿上的傷口,她驚嚇的不行,因為她知道這個男人被毒蛇咬傷了,腿部的那個傷口,正是毒蛇咬的,如果不及時搶救這個男人的話,他就會死去!
男人已經奄奄一息,但他看到她,他竭力的說了一句話:“姑娘,請幫我聯係縣政府……”
那時候的她,還隻是一個單純的小姑娘,縣政府這種東西,離她還很遠很遠,她焦急不已,急忙說道:“大哥,你被毒蛇咬了,我為你解毒。”
“姑娘,不用費勁了,我要死……死了,請請……”這男人話還沒說完,他就看見那個小姑娘直接俯下身子,然後把自己的小嘴覆蓋在了他的傷口之上,然後開始吸吮他傷口的黑血。
“姑娘,使不得,使不得……”那男人一看這姑娘竟然用吸血的方式為他解毒,直接驚呆了,他也知道這樣,也會讓這姑娘中毒啊,他便大叫。
但當年的她,哪裏顧及這麼多,她的心裏隻想著一件事,她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這個男人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