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李鳴真真的搶先一步把副總統治好了,那倒是有點尷尬了。”徐一菲說道。
“一菲,你不用這麼擔憂,瑪麗已經給我描述過副總統的病情狀況了,我也對李鳴真的情況有一點了解,憑李鳴真的那點本事,根本治不好副總統。”葉陽淡淡道。
“原來你已經調查清楚了?”徐一菲驚喜道。
“也沒調查,隻是稍微了解一點而已。”葉陽淡淡道。
“那就好,這次你一定要用中醫打敗李鳴真,讓那幫不知羞恥的的高麗人知道,中醫和韓醫,誰才是正宗!”徐一菲一副氣憤的說道,她雖然學的是西醫,但身為華夏人,還是為自己的東西而加油助威。
接下來,飛機就要在夏威夷降落一下,希恩要帶著自己兒子請李鳴真治病。
可後來,當金承恩聽希恩說飛機上有個華夏年輕人,還是個中醫,便急忙警覺問那個華夏年輕人是誰,希恩告訴他叫葉陽。
金承恩聞言大喜,就跟希恩說道:“這樣吧,你安排一下,我和我師父趕到夏威夷機場,直接登你們的飛機,然後在飛機上給西蒙公子治病。”
希恩聞言,大吃一驚,說道:“這怎麼好呢?這就太麻煩了。”
金承恩連忙說道:“一點也不麻煩,希恩先生有所不知,那個姓葉的和我有點恩怨,那個家夥一直狂妄至極,我想請家師出手,當著他的麵,把西蒙公子的病給治好,那樣的話,就可以打他的臉了。”
“奧?原來如此!”希恩明白了,原來金承恩和那個華夏年輕人有仇,他師徒之所以要登飛機給自己兒子治病,有一部分原因,是要打臉葉陽,希恩也很討厭葉陽,自然是無不答應了,便說道:“好,我立馬安排。”
“多謝了。”金承恩道。
“應該是我謝謝你和尊師。”希恩道。
“客氣了。”
半小時後,飛機降落在了夏威夷的機場,葉陽看到希恩並沒有帶著兒子下飛機,而是自己站在出口迎接什麼人,過了一會兒,就見著一老一少走上了飛機。
老的穿著高麗國的傳統長袍,戴著一頂古怪的帽子,而那年輕的西裝革履,華麗非凡。
一看到那年輕人,葉陽眼睛瞪得老大,心道:“這個家夥怎麼上飛機了?”
沒錯,葉陽已經認出來了,那個年輕的,正是金承恩。
而金承恩也似乎有所感應一般的朝著葉陽看來,嘴角浮現出了一抹冰冷之笑。
至於那個老者,不苟言笑,正是鬼醫李鳴真了。
希恩急忙跟那李鳴真問好,態度相當恭敬,而其他商界大鱷也是走上前問好,可見李鳴真的名聲極大,人氣極旺。
“原來他們就是李鳴真和金承恩師徒。”徐一菲喃喃說道:“隻是他們怎麼上飛機了?不是說希恩要帶著自己兒子下飛機請他們治療的嗎?”
“這還不簡單嗎?金承恩一定是得知我也在飛機上了,這是要故意和自己師父上飛機要踩我呢,當然也是為了踩華夏中醫。”葉陽說道。
“我去,這心眼可夠多的啊。”徐一菲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