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部也是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樣。
過了半小時,服部便拔掉銀針,說道:“令郎已經好了。至於葉陽這小子,我明天一定好好教訓教訓他!”
“好嘞,多謝醫王,這裏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說著,龜田正便獻上了一張銀行卡。
服部本就貪財,也不客氣,便接過了。
龜田正連連感謝,便帶著兒子離去了。
而服部則是一副洋洋得意,嘴裏說道:“葉陽小兒,不過是一些歪門邪道罷了。”
可他話還沒落下呢,就聽得“咚”的一聲響,接著就是龜田正的叫聲:“兒啊,你怎麼了?”
服部大驚,便看到龜田次郎,竟然摔倒在了門口。
“怎麼回事?”
服部吃了一驚,急忙走了過去。
“大師,我兒不知怎的,走到門前,就一跤摔倒了,然後就……”
龜田正話還沒說完,服部就急忙檢查了一下龜田次郎的情況。
他隻是這麼一檢查,臉色徹底大變。
此時,龜田的生機,隻有一線了。
而且,他的五髒已經衰竭到了極點,恐怕,就算是服部竭力維持,也隻能讓龜田次郎支撐五個小時!
而且,還是昏迷不醒那種。
“大師,怎麼回事?”龜田正忙叫道。
服部擺擺手,臉色陰沉道:“葉陽小兒,果然陰險卑鄙,我雖導出了那些真氣,但那些真氣卻也有提供令郎生機之用,如今真氣沒了,令郎的生機也就幾乎沒了!”
“啊……那,那怎麼辦?大師,我就這麼一個兒子,請你救救他啊!”
“我……我救不了了!”服部搖搖頭道。
“您不是醫王嗎?你怎麼救不了!”龜田正叫道。
腹部尷尬不已,他是醫王,但也不是神仙啊。
“龜田正,你有點過了,我是醫王不錯,但我也不是神仙,葉陽小兒,盡走些歪門邪道,我雖醫術通天,但也不是百試百靈!你還說我,你不也是島國名醫嗎?那你給你兒子治吧!”服部有些生氣的說道。
“你……”
龜田正無語了,便說道:“好吧,既然醫王無轍,那在下告辭。”
說著,龜田正就讓下人背著龜田正回到了車上。
龜田正看著已經昏迷不醒的兒子,心如刀割。
他就這麼一個兒子啊,如果死了……
“華夏國有句話,叫解鈴還須係鈴人,那我何不如去找葉陽?”突然,龜田正的腦海裏冒出了這個想法。
可是隨即,他又拋卻了。
畢竟是他兒子要害葉陽,現在再去求人,豈不是太……那啥了?
可是,自己若是不去求那個家夥,自己兒子豈不就死了?
“怎麼辦?”
龜田正遲疑良久,終於,他咬咬牙,說道:“算了,為了兒子,隻能硬著頭皮了。”
不得不說,龜田正雖然不算什麼好人,但絕對是個好父親。
為了兒子,他隻能低頭。
“前往上庭酒店。”龜田正對司機道。
“是,老爺。”
……
淩晨三點多。
葉陽和慕千雪相擁而睡。
就在這時,房門陡然被敲響。
葉陽和慕千雪都被驚醒。
“臥槽,什麼情況?這大晚上還讓人睡不睡了?”葉陽罵了一句。
慕千雪也是煩的不行。
“你先睡著,我去看看咋回事。”
葉陽起了床,開了門,就看到一個酒店的工作人員,站在門口,一副彬彬有禮的模樣:“葉先生,您好,我是酒店的大堂經理,島村。”
“什麼事?”
“是這樣的,在酒店大廳裏,有一位龜田老先生想要求見你。”
“龜田老先生?”
葉陽嘀咕了一聲,擺擺手道:“不見不見。”
“葉先生,那位龜田老先生,是本市的知名神醫之一,他說他兒子重病,想要請葉先生救治,如果葉先生肯救治,他願意付出任何代價。”島村說道。
“那帶我去看看他吧。”
“好的。”
接著,葉陽就和那個島村前往酒店大廳。
一到大廳,葉陽就看到一個島國老頭帶著一個昏迷的男人,坐在沙發上。
那個昏迷的男人,自然就是龜田了。
“龜田老先生,這位就是葉神醫了。”島村急忙介紹道。
龜田正看著葉陽,臉現複雜,說道:“葉先生,之前犬子多有得罪,老朽這裏給你賠罪了!”
說著,龜田正便以一個濃重島國之禮,向葉陽賠了罪。
他低著頭,就跟戰犯沒有區別。
“怎麼回事?我之前跟龜田說了,說是他還能堅持七天,怎麼變成了這個鬼樣子?”葉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