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上官宇那樣的絕情,陸生害怕上官宇再做出什麼傷害漣漪的事情。
“你和魏漣漪在一起了?”上官宇問道。
“我一直待她如親妹妹,”陸生看向上官宇,“不管你信不信。”
“朕相信你,”上官宇淡淡的說道,“你和魏漣漪潛入皇宮,有什麼目的?她……是來看我的,還是來找通兒的?”
陸生抬頭驚訝的看了上官宇一眼,上官宇竟然說他相信?
陸生隨即說道,“漣漪在那場火災之中受了重傷,煙氣傷了肺,我一直在給她配齊藥方,這次和她來就是為了找最後一味藥草。”
上官宇眼中閃過一絲失落,關切的問道:“她說受傷了?她需要什麼藥草?朕為她尋到。”
他隻感覺到了漣漪的嗓子沙啞,卻不知道她受傷了。
“九寒草,就在皇宮的藥庫裏。”陸生說道。
陸生雖然不能理解上官宇為什麼變得如此好說話,不過上官宇同意給草藥,他自然不會拒絕。
“朕立刻讓人取來!”上官宇說道。
能為魏漣漪做一些事情,他總是開心的,心裏也好受一些。最珍貴的東西失而複得,世間沒有比這更讓他快樂的事情。
上官宇派人去取藥,一刻鍾之後,侍衛回來說道:“啟稟皇上,藥草被……盜了!”
“藥取來……”上官宇忽然一愣,說道:“被盜了?”
“是!”取藥的人說道。
“混賬東西!”上官宇一腳將那人踢飛,冷聲說道:“立刻搜查整座皇宮,就是翻個底朝天,也要將朕的藥草取來,找不出來,提頭來見朕!”
陸生麵色一變:“上官宇,你是不是在騙我,偏偏這麼巧,東西就不見了?”
九寒草也不算是多麼珍貴的藥材,隻是對傷了肺的有奇效,怎麼他一需要,東西就不見?
“朕做事向來光明磊落。”若是報複,也不會用這種手段。
上官宇冷哼一聲,轉身離去,朝著偏殿走去!
門外是昏迷不醒的侍女,門上和窗戶上還有血跡,上官宇的心瞬間沉入穀底,跑進房間一看,整個房間亂糟糟的,還有爭鬥的痕跡。
“魏漣漪!通兒!”上官宇喊道,空蕩蕩的房間隻有他的回聲,不見他們母子的身影,上官宇仰天怒吼,猶如一頭受傷的野獸!
“讓朕找到你,定要將你剝皮抽筋碎屍萬段!”上官宇吼道。
“暗衛,去查!去查!查他們母子二人的下落!”上官宇聲嘶力竭,麵目猙獰,他從來沒有這麽心慌過,門上的血跡就像是在他心上敲下的警鍾一樣,讓他在忐忑不安中。
另外一頭,在陰暗的房間之中,魏漣漪緊緊抱著通兒,瑟瑟發抖。
白青蓮手中拿著錦盒,站在母子二人前麵,冷笑著說道:“你終於還是落在我的手上了,魏漣漪!”
魏漣漪看清了白青蓮的麵容,驚道:“是你?!你不是被上官宇……”
“打入冷宮了?很可惜,上官宇以為我會永遠被囚禁在裏麵,可惜了……嗬,你的嗓子好了嗎?”
“你很失望?”魏漣漪嘲諷的說道。
白青蓮忽然怨毒的說道,“要不是因為你,上官宇會將我打入冷宮?要不是因為這個孽種,皇後之位早就是我的!你們母子二人,才是最可惡的人!為什麼!要奪走屬於我的一切?!”
魏漣漪冷冷的看著她:“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白青蓮,你有今日之遭遇,全怪你自己,心腸太過歹毒!”
“我歹毒?”白青蓮輕蔑一笑,“那些本來就是該屬於我的,都是因為你!”
魏漣漪嘲諷似的說道:“難怪上官宇不會喜歡你。”
“你住口!”白青蓮吼道,拿起手中的錦盒,冷冷的說道,“這裏麵是九寒草,聽說你要拿他治病?”
魏漣漪偏過頭,不想理會白青蓮。
白青蓮陰狠的說道,“我可以毒啞你的嗓子,自然也可以要了你的命!”
魏漣漪不置可否,倔強而高傲的偏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