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聖辰在寧淺語離開後,就一直傻坐在辦公室裏。
直到晚上八點,他才按照和景瑞的約定來到了餐廳。
看到慕聖辰過來,景瑞立即小跑著過來,給他推輪椅,“聖辰。”
“不用,我可以自己來。”慕聖辰的嘴角勾著笑,然後跟習蔚晴打招呼,“蔚晴。”
“你這是……”習蔚晴奇奇怪怪地看著慕聖辰,因為慕聖辰的腿的手術是她叔叔做的,所以她知道慕聖辰的腿可以說是痊愈了。但慕聖辰現在竟然還坐著輪椅,這個讓她有些不能理解。
“這家夥老婆不回來,不打算站起來。”景瑞聳著肩頭說。
“啊?”聽到景瑞的話,習蔚晴錯愕了。
景瑞朝著慕聖辰看一眼,才跟習蔚晴說慕聖辰為了寧淺語,打算永遠都坐輪椅。
“聖辰可真的癡情啊。”習蔚晴一臉的感歎。
“我不癡情嗎?”景瑞眨著眼睛,把臉給湊到習蔚晴的麵前。
“一點都不。”習蔚晴伸手把景瑞的俊臉給打開。
“聖辰,你看蔚晴她欺負我。”景瑞一臉的委屈。
“那是你媳婦,欺負你應該。”慕聖辰很淡定地說。
引來景瑞一臉的幽怨,而習蔚晴掩嘴大笑。
“看到沒有?聖辰都這麼說。”
“好吧,被媳婦欺負應該。”景瑞討好地衝著習蔚晴笑。
慕聖辰默默地看著景瑞和習蔚晴秀恩愛,滿心的苦澀。
服務員開始上菜的時候,習蔚晴突然說,“今天我遇到那個女孩子了。”
“哪個?”景瑞隨口問道。
“五年前我來A市主持那個慈善晚會的時候,我把我設計的那件東方茉莉帶過來了,還記得吧?”
“當然記得,那件白色茉莉花禮服,你還堅持不做任何修改,以保持原始設計的纖瘦的感覺。”
聽到這微微有些耳熟的話,慕聖辰朝著景瑞看過去。五年前,他和寧淺語去買晚禮服的時候,那個店員也是這麼說的,‘蘇珊·習設計的禮服,堅持不做任何修改,以保持原始設計的纖瘦的感覺’
“蘇珊·習?”慕聖辰不自覺地吐出這個詞。
“咦,聖辰,你怎麼知道蔚晴的英文名?還是她工作室的名字?”景瑞一臉的崇拜,“聖辰,你太神了。”
“那件白色的禮服,當年是我買下的。”慕聖辰輕輕地在心裏補充一句,買給淺語的,現在還掛在豪苑小區的櫃子裏。
“是聖辰買了?”景瑞轉頭問習蔚晴,“蔚晴,你不是說你今天遇到那個穿那件禮服的女孩子了嗎?”景瑞奇奇怪怪地問。
“是啊,下午在店裏,我看到有個女人欺負那個女孩子,尖酸刻薄地說人家買不起……”習蔚晴的話還沒說完,慕聖辰就激動地問,“誰欺負淺語了?”
“她叫淺語嗎?我不認識對方,但她好像認識的樣子,都看上了那件洋裝,我想讓她試試,她最終沒肯。”習蔚晴見無論遇到什麼事都麵不改色的慕聖辰這麼激動,奇怪不已。
慕聖辰擰了擰眉頭,朝著習蔚晴道:“蔚晴,那洋裝麻煩你幫我留下來。”
“可以。”習蔚晴怔地看了慕聖辰一眼,點頭。
慕聖辰這才轉頭朝著景瑞說,“景瑞,我今天不能陪你們吃飯了。”
“嗯,你去吧。”景瑞知道‘淺語’對慕聖辰來說,是有多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