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元涵因為這件事情也受到了不小的驚嚇,因此顧墨寒特意將嚴芳叫過來。
他在公司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尤其是旅遊開發項目,雖然賈平是抓到了,但是資料還沒有追回。
這件事情是他最棘手的一件事情,也是最急需解決的一件事情。
而當時情況那麼緊急,顧墨寒又將全部的心思放在了元涵的身上。
以至於忽略了事情的善後處理,現在人在顧鄴葑的手上,他也因為這個原因,不得不將元涵支開再次去見顧鄴葑一麵。
地點依舊選在上次那個酒吧裏,看著周圍的一切,想起這幾天來發生的種種事端,竟然有一種恍若隔世,時過境遷的感覺。
這一次顧墨寒比顧鄴葑來的要早,他安靜地坐在顧鄴葑坐的那個角落裏,這個角落位置十分的好。
雖然偏僻,但是可以看清楚整個大廳的所有動向,顧鄴葑的心思是多麼的深沉,自己前兩次來的時候都沒有發現這一點。
這一次他換了個角度,坐在了顧鄴葑的位置上,竟然發現了。
“哼!還真是……”
顧墨寒嘴邊諷刺的笑著,抬手要了一瓶酒,放在自己麵前,但是他並不急著喝,隻是倒了兩杯,就靜靜地坐在那裏安靜地沉思起來。
他不認為能夠很容易地將賈平從顧鄴葑,手上帶走,雖然說他認為處置賈平的事情應該由他來出手。
而且他想到當前麵臨的那種危險的場景,心還有撕裂般的疼痛感。
即使他再冷靜,在恩怨分明,此時他也不得不遷怒於顧鄴葑,如果、如果不是顧鄴葑那樣優柔寡斷、慈悲心懷,放了賈平一馬,留有這個禍根的話。
眸光一瞬間變得陰冷。
本來旅遊開發項目這麼小的一個項目,卻出這麼多事端,當初和自己競爭的是顧鄴葑的公司。
他公司將向拿走又轉讓給自己,現在又因為這個項目,公司機密泄露,造成公司麵臨的重大危機。
到後麵,自己設圈套,將賈平抓住,這一步一步都是,環環相扣、不可分割的。
想著想著,顧墨寒就漸漸冷靜了下來,既然沒有發現任何不好的事情,那麼就要向前看。
賈平現在對他來說依舊是一個重大的隱患,畢竟他的資料到現在還沒有追回,也不知道賈平還留有什麼後手。
“今天來的到早,昨天不是才見過你,今天又約我出來,不知道有什麼事情。”
顧鄴葑溫潤的聲音響起,顧墨寒抬頭有一瞬間的失神,顧鄴葑和他的長相都有些相似,隻不過兩個人一個五官冷硬,一個五官較為柔和,顧鄴葑長得就比較像他的母親。
顧墨寒嘴角上揚,笑容迷人卻並不友好。
“也沒有什麼事情,不過反正不是找你出來敘舊的。”
顧鄴葑任何的那個影響,在顧墨寒對麵坐下,非得端起麵前的酒杯,輕輕啄了一口。
有時候顧墨寒在他麵前說這些話,他真覺得他像個小孩子幼稚,他也通常都一笑置之,從來不會放在心上,此時此刻他自然也是這樣的態度。
“你說說,找我出來,到底什麼事情吧?如果說是想要賈平的話,那我就要直白的拒絕你了。”
顧墨寒眼中閃過一次意外,他沒有想到顧鄴葑竟然這麼直白,雖然他今天找顧鄴葑出來的意思大家心裏應該都心知肚明。
“哼!”
顧墨寒發出一聲輕哼!同樣拿起麵前的酒杯,隻不過它是一飲而盡,姿態好爽熟練。
他放下酒杯張開雙臂,靠在身後的沙發椅上,眸光變得淡漠疏離,透露出追憶的光芒,似遠似近、似夢似幻。
“我和元涵兩個人,經曆過很多風風雨雨,才走到一起,你可能沒有辦法理解我們兩個之間有多麼的不容易,但是元涵卻是我這一生最重要的女人。”
他一開口,顧鄴葑心口就似有所覺地一跳,這種感覺陌生又熟悉,曾經,當母親牽著顧墨寒的手,第一次出現在他麵前的時候,他也有過這樣的感覺。
其實每當想起那一幕的時候,他的眼眶都會發送,心中總是苦苦的,瑟瑟的難受,抽搐的疼痛。
那是所有痛苦的開始,卻不是結束,每當想起那一幕,所有痛苦的畫麵,就思緒潮水一般,讓他腦海中湧動,怎麼樣都無法阻止,就像,關不上閘口的洪水。
現在當顧墨寒開口,提起他和元涵的過往的時候,他的心,也會莫名的陣痛。
他突然有一種想放棄的感覺,很多事情那麼執著,執著的追求;執著的想找到根源;執著的想要解決,有一個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