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先生,夫人說喝了酒有些不舒服,所以就到房間裏休息了,一會您要是找她,就拿這個房卡。”
一位侍應生走了過來,將房卡遞了過去。
易卿塵眉宇微皺,不舒服怎麼不過來跟他說。
隨意敷衍了幾句,就從這些客商的包圍中離開,徑直上了總統套房。
“叮~”
門鎖一開,房間幽暗,借著月色看到大床上微微隆起的身影,原來是困了,易卿塵想到她最近時間為公司奔走的疲憊,心頭泛起心疼,腳步特意放輕,解開西裝外套,也隻有在她不設防的時候,他內心湧動的欲念,才能這般肆無忌憚。
寬厚的胸膛從身後貼上了她的腰肢,他感覺到懷裏的人不易察覺的輕顫,可能是酒精的作用,易卿塵覺得自己身體裏燃著一股熱。
他低頭吻上她的耳垂,大掌覆上了她的後背,正要尋找禮裙的拉鏈,卻不料觸手是一片柔軟,她換了睡袍?
不可能,這丫頭從小到大嬌氣得很,從來不喜歡穿酒店的睡袍,自己還帶的都是些卡通套裝,把白色床單換成她喜歡的花色……
想到這,易卿塵燃起的yùhuō被理智衝了一半,起身“啪”地打開房間的燈。
瞬間明亮,床上的女人身形突然一顫。
“轉過身來。”
那人還在裝睡。
易卿塵冷笑了聲,穿戴好西裝,抬手掀開被子,入目,是一副姣好的身體,睡袍褪到腿根,胸前的景色更是呼之欲出。
與之相反的,是易卿塵冷如冰霜的臉。
“啊——”
脖子突然被人掐住,再也無法裝睡的衛朝月被一股痛意掐醒。
“你怎麼會在這裏!衛朝雪呢!”
“卿,卿塵哥哥,鬆,鬆開,我,我也不知道,咳咳咳——”
易卿塵另一隻手掏出手機,迅速撥了個號碼,每一聲未接的提醒,都將他一層層打入十八地獄。
沒有接!
“衛朝月,不想死的話,馬上帶我去找朝雪!”
“我,真的不知道——啊!”
掐在脖子上的力氣更大了,衛朝月感覺到一瞬間的窒息,她忘了,易卿塵曾經入過伍,太知道,怎麼殺死一個人。
“我,我隻知道,朝雪給我遞了杯酒,又把房卡拿給我,讓我上來休息的,後麵,後麵我就暈了過去,什麼都不知道了……咳!”
易卿塵從來沒有過的心亂如麻,衛朝月的話讓他找不到頭緒!
鬆開衛朝月的脖子,深吸了口氣,迫使自己冷靜下來,也許,這隻是一場誤會。
不對,身上的熱又襲了上來,這種不正常的生理反應,是誰對他下了藥!
易卿塵突然撫上衛朝月的肩膀,感受她的顫抖和細膩,就在她梨花帶雨地看向易卿塵時,卻聽他說了句——
“朝雪那麼愛幹淨,如果知道我碰了你,她一定會跟我離婚的。”
“卿塵哥哥,”衛朝月從來沒見過他這麼恐怖的樣子,“我真的不能說……”
原來在他心裏,衛朝雪是個潔白無瑕的公主,那麼,她偏偏要,讓他看到這個女人的肮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