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白朗家中。
“老公,你說司空晉這個人是不是太過於占有落兒了,上次我和夏纖聊天的時候,問她為什麼疏離落兒,你知道她說了什麼嗎?”
江雨坐在懶人沙發上,看著正一臉認真看著報紙的白朗,語氣神秘的說道。
“司空晉!”白朗頭也沒抬的應了一聲。
“不是,我告訴,哎,不對,你是怎麼知道的?”
江雨一臉驚訝的看著他,跑到他的麵前不依不饒的求解。
白朗拿過她的毛巾將她拉到自己的身上坐好,開始擦拭她的頭發,“哎,你說說,你是怎麼知道的?”
白朗被她纏的沒法,說出了緣由。
“很簡單,司空晉的占有欲有些不和常理,然後你的那個朋友本身很喜歡落兒,但卻還是疏離她,那隻能說明是有人想要她遠離落兒。”
以前她根本就不會在他的麵前提起落兒,雖然他自己早就已經沒有當年那麼深的執念了,對於她他是真的想和她過好日子。
“那倒是,這種可能性很大,司空晉當初還讓我也遠離落兒呢,隻是,我說這必須要落兒點頭,我才答應,他也就沒再提了。”
“但是,你知道上次我們一起出去逛街,他全程跟著落兒,說是給落兒提東西,還不如明著說是來監視我的,他那浸著毒的眼神看得我現在想起來都害怕。”
江雨說著還打了一個冷顫。
白朗將她抱住,“你以後在司空晉的麵前不要和落兒太近,還有,我擔心司空晉的精神上除了問題,以後你沒事就給落兒提個醒,不要明說,畢竟我那也是猜測。”
“還有,隻要落兒還在,司空晉就不敢動你,司空晉防我防的嚴,也沒什麼機會和落兒說話。”
白朗下巴擱在江雨的肩窩處,沉聲說道。
江雨聽著,眼裏有些受傷,畢竟自己的男人在你的麵前關心著另一個女人,任誰都不會好受。
白朗沒有得到她的回答,有些不解,隨即想到什麼似的,將她的臉板正。
“小雨,我既然和你結婚了,我就已經選擇了放棄落兒,她和司空晉很相愛,而我的心裏也已經為你騰出了位子,你要相信我。”
江雨看著他認真的眼睛,雙手勾住他的脖頸,嬌嫩的嘴唇印上他的唇,“你答應我,別丟下我,好不好!”
“好!”
白朗聽著她說話的鼻音,心裏有些不得勁,他是不是對她關心太少了,才會讓她這麼缺乏安全感。
當初會和她結婚,一是因為自己睡了她,二是因為,他發現自己對她並不是沒有感覺到的。
她大著肚子的時候,白朗內心是真的感覺到了這一生的伴侶已經找到了。
一個深愛你的女人為你生兒育女,對於他這種對愛情不抱希望的人簡直就是救贖。
江雨常說,她能嫁給自己是她上輩子燒了高香,而他卻是覺得他能夠娶到她,才是他積了幾輩子的福。
小白若剛剛落地的時候,白朗那時候正急衝衝的往醫院趕,本來他是守在小雨身邊的,但是因為市裏出現了問題,白朗不得不趕回去。
等到她生完後,白朗看著白白淨淨的女兒,再看著躺在病床上的江雨,一顆堅硬的心頓時化為繞指柔,恨不得將心捧到她的麵前。
這是為她生兒育女的妻子,那一刻,他發現他堅守了那麼多年的原則瞬間崩塌,似乎隻要她和女兒高興,他就能將所有世上美好的東西都搬到她的麵前。
隻是,他早就已經習慣了隱藏自己的心思,所以,在江雨麵前他也是習慣性的不將自己的心思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