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錦。
嗬,還真是沒想到啊。
說話期間,車子就已經停在裏教堂不遠處的小道上,車內黑漆漆,隻有手機發出的微弱的光,映得他冷硬的臉龐陰森詭異。
掛斷電話,下車,司空晉大長腿走在前麵,司炎跟在他的後麵,眼神之後看著遠處佇立的教堂。
教堂的外麵破舊不堪,門板破破爛爛,上麵結了一層的蜘蛛網,不時的有蜘蛛爬過。
司空晉好不介意的走進去,司炎跟在身後拿出腰間的手槍,神色謹慎。
這處很空曠,門窗都是破爛,擋不住風,風呼嘯的吹著,寒意之中帶了點冷冽。
地下,一個空曠的房間裏,一個男人坐在椅子上,旁邊是一個女人,手上端著一杯紅酒,一頭灰綠色的長卷發搭在肩上,臉上妝容精致,紅唇烈焰。
女人也就是戚白,“還真是巧啊~”聲音在空蕩的房間內遊蕩最後銷聲匿跡。
無端的有一種不安的情緒在蔓延。
男人看了對麵的顯示屏一眼,朝著戚白問道:“戚姐,需要我現在出去嗎?”
“不用。”
戚白紅唇輕啟,眼神不懷好意的看著另一邊牆角被綁著的昏迷的男人。
躺在牆角的男人也就是司懷南,其實他早就已經醒了,聽到他們兩個人的對話,還是忍不住的抬頭,一眼就看到走在黑暗裏的男人。
爸!
一時瞪大了眼。
戚白聽到了動靜轉過頭來,嘴角扯出一抹諷刺的笑:“怎麼,很驚訝,我以為你早就猜到了呢。”
戚白故意嬌聲說道。
司懷南嗚嗚的叫著,嘴上還黏著膠帶。
“哈哈哈哈……”她笑的毫無忌憚,可想而知這裏的隔音性很好。
一想到這,司懷南就沉下了心。
這個女人肯定還有後續,不然,她不可能這般放鬆。
這邊司空晉看著空無一人的教堂,司炎從另一邊的通道回來,朝著司空晉道:“沒有。”
司空晉點點頭,環視了一眼大堂,正前方的十字架上訂著耶穌,在這一刻顯得有些詭異。
下麵是一個長方形的桌子,黑漆木的桌子上擺著一個正方形的鐵盒子,眼神驀地晦暗。
監控顯示屏上,顯示著教堂裏的這一幕,戚白看著這一幕,嘴角泛出一絲冷笑。
司空晉收回視線,朝身後的司炎冷聲說了句,“走吧。”
司炎楞了一下,雖然以外但是卻沒有拒絕,“好”。
地下房間內坐著的戚白看著走出門的司空晉,眼裏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情緒。
房間之外是兩個籃球場那麼大的空曠地盤,裏麵密密麻麻的黑衣人,再這麼冷的天氣居然就隻穿了一件黑色的長袖和黑色的褲子,手上無一不拿著長槍,麵色陰冷。
很明顯,他們是準備充足的。
“這個司空晉還真是徒有虛名,哼,就這麼放過他了,真是不甘心!”坐在椅子上的男人憤恨的說道。
戚白冷睨了他一眼,男人頓時噤了聲。
她轉回頭,“你還是太小看他了,這個男人可是不一般,讓人準備好,還有那個東西安置好了嗎?”
“好了,沒有問題,我都確認好幾遍了。”
男人趕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