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在這裏,出來吧,如果你不想明天就收到你弟弟病危通知書的話。”
躲在一角的林墊巧本想假裝不在,擺脫朱巧巧的掌控,然後回國帶著弟弟離開的,可……,絕望的閉上眼睛,吞咽了一下,便走了出去。
“哼,帶走。”
見到林墊巧走來後,朱巧巧命令身旁的人後,便轉身上了車,在車中等到她上車後,便將一份文件袋丟到了她懷中。
“拿著這個,去找顧落那個賤人,至於鬧成怎樣,你應該清楚。”
林墊巧將文件裏麵的東西拿出來一看,眉頭一皺,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對麵的朱巧巧。
那是她渾身赤倮抱著司空晉,還有跟他親吻,被他摁推倒在床的圖片,如果單單憑著幾張照片,司空晉出軌根本就無法解釋了,更何況還多了一張醫院給出的證明——處女膜不完整。
“這些已經證據已經足夠多了,如果你還完成不了,你就等著收通知。”
沉默了好久,車窗外能夠看到東邊泛起的朝霞時候,林墊巧才開口說道:“知道了。”
車停在了顧落他們居住的那個別墅區域,將林墊巧丟下後,便離開了。
握著手中的文件袋,林墊巧感覺手中有幾百萬斤重,顧落對於自己的關愛不亞於一個母親,要去傷害她,真心不忍,可是一邊是弟弟的生命,文件袋在手中不斷的被褶皺,最後在一聲無奈歎息下,被放過,抬步,朝著那個曾經最愛的“家”走去。
“巧兒姐姐!你回來了?嚇死我們了,你消失了好幾天了,你去哪裏了?媽媽跟爸爸都擔心死你了。”
坐在客廳吃著早餐的司懷馨見到林墊巧的那一刻,急忙放下手中的三明治衝了上去。
坐在一旁的司黍,則皺起了眉頭。
“你到底去哪裏了?還弄的那麼髒?發生什麼事了?如果有人欺負你,你告訴爸爸,讓他幫你處理那些人。”
司懷馨並沒有介意林墊巧身上的灰塵,挽著她的手臂走到餐廳,並叫傭人打來一盆溫水跟毛巾,讓她擦拭。
望著盆裏麵的滿臉灰塵的自己,眼裏的淚終於忍不住滴落下來。
這一家人,這將自己視為親人的家,讓自己怎麼忍心去傷害?
“巧兒姐姐,你怎麼了?你怎麼就哭了?”
見到林墊巧眼角的淚水,司懷馨有些無措,望著對麵的哥哥,示意他來安慰。
安靜的坐在對麵,見林墊巧悲傷的痛哭著,司黍才放下手中的早餐,用一旁的毛巾擦拭了下手,才淡淡的開口說道:“馨兒,你先上去放水給巧兒洗澡。”
“嚇?我……”錯楞的看了眼哥哥,這裏有傭人,哥哥不叫,為什麼要叫自己,可對上哥哥那雙眼眸不多出現的冰冷,則默默低下頭,乖乖的走上樓放水去。
“說吧,你跟我父母之間發生了什麼事?”
將毛巾遞到林墊巧跟前,司黍直接了當的問道。
林墊巧身子猛的一顫,不敢相信的抬起頭,那雙布滿淚珠的眼睛直盯著司黍看。
他知道了?
“我母親住在了江阿姨家,父親從你發信息讓我通知他去接你的那晚開始,便沒有回家過,你不說,我也能查出來,可,我希望你能夠給我解釋。”
司黍俯視著她,語氣不緩不慢,不是質問,也不是責備,而是一種關心,可這種關心可刺的林墊巧的心劇烈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