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巴克,蘇木到的時候,衛少覃正愜意的倚在前台和服務員聊的不亦可乎,服務員小姐姐的臉紅的猶如番茄一般,不知道這人麵獸心的家夥究竟又說了什麼花言巧語。
見到蘇木,衛少覃微微挑了挑眉,走過去:
“我就知道你會來。”
蘇木找到一個空位坐下來:“有事快說,我趕時間。”
衛少覃落座在蘇木的對麵,看著她的臉眼睛眨也不眨,似乎是在探究著什麼,蘇木一開始並不理會,可是幾分鍾過去,他仍是這般讓人覺得不舒服的姿態,她還是忍不住的開了口:
“你讓我過來,就是為了這麼猥瑣的看著我?”
“對啊,我是想看看你這張臉到底有多大的魅力,竟然讓傅時年像瘋狗一樣的咬著我不放。”
蘇木微微蹙眉:
“你說話注意一點。”
“怎麼?”衛少覃冷笑著靠在椅背上看著她:“隻是說他像瘋狗,你就舍不得了?他除了有錢以外,還有什麼地方好,整天一張麵癱臉,也至於你這樣維護。”
“你到底想說什麼?”
“你知道自從上次我把你帶到農莊之後,君悅酒店損失了多少嗎?”
蘇木不解的看著他,隱隱能夠明白他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但其實內心還是趨於不相信。
“君悅損失多少和我有什麼關係,衛少是不是找錯人了?或許是你自己經營不善也說不定。”
“我經營不善?”衛少覃冷笑一聲:“國內能與君悅抗衡的也隻有傅氏旗下的半島,偏偏他要跟君悅打價格戰,惡性競爭,若不是他傅時年授意,誰有這樣的膽子做這樣費力不討好的事情?”
確實費力不討好,半島從開始之初就是高端定位,不管是服務還是硬件配施全都是一流頂端,他們不需要促銷,不需要活動,甚至不需要宣傳,因為半島兩個字就代表了一切。
來這裏消費的人不在乎花費多少錢,他們在乎的是享受。
可君悅不同,君悅原本的定位就是中高端消費酒店,雖然服務和設施也算得上高標準,但還是和半島差了一截,如今半島若要和君悅打價格戰,原本要入住君悅的客戶人群大多都會重新選擇半島。
沒有人會傻到在同樣的消費水平不去選擇比君悅品質高出一截的半島。
這是人之常情。
衛少覃剛接管衛氏的酒店,就鬧出了這樣的事情,想必本就對他不太滿意的父親更是沒有好臉色,也難怪他會找上自己,可是她又能做什麼呢?
“不止這些,還有臨海的那塊地皮,傅時年買回去根本就沒有任何價值,可他單單為了讓我不痛快,寧可花200億買回去閑置,你說他是不是瘋了?”
蘇木微微詫異,卻還是表現的不動聲色:
“衛少覺得這事和我有關?”
“不然呢?這些事都發生在我綁架你之後,如若不是因為你,傅時年是閑出屁來了嗎?”
“衛少大概誤會了,我和傅時年之間並不是你想的那樣。”
衛少覃輕哼出聲:“別把我當三歲小孩子,誰都不是傻子,你若不是他包養的,還能真是他親戚不成?即便是親戚,為你做到這個份上,他這是要亂-倫的節奏嗎?”
蘇木忍住把咖啡潑到衛少覃臉上的衝動,不再過多解釋:
“所以,你找我來是想請我代你向傅時年求饒?”
衛少覃微微迷了眼:“你覺得可能嗎?”
蘇木笑了笑:“那我倒看不懂你把我叫到這裏的目的了。”
“我是來告訴你,傅時年越是這樣,我就越不可能認輸,不過就是錢的問題,本少又不是沒有,至於你……原本知道你是傅時年的女人,我已經沒什麼興趣,可他偏偏要來這麼一手,我反而不想那麼早放手了,至少我也想知道,你到底有什麼魅力能讓他這般……這個答案,怕是隻有我嚐過之後才會有答案了。”
——
傅時月此時坐在咖啡廳裏打電話給秦念婉,一副八卦的口吻:
“婉姐姐,昨天晚上怎麼樣啊?”
提及昨晚,秦念婉便沒什麼興致,她還是沒有辦法忘記傅時年將自己一個人拋在大街上的事情,可這話她也不能自己說出去丟了臉麵,隻能淡淡道:
“就那樣,你走後沒多久,時年就送我回家了。”
“是嗎?那你們昨晚上是不是很激烈啊?畢竟兩年都沒有在一起了,不幹柴烈火的抱在一起激情澎湃一晚上啊?”
秦念婉蹙眉:
“你哥隻是送我回家,沒有上來。”
“啊?”傅時月訝異不已:“我哥沒有送你上去?那我一番苦心不是全都便宜了那個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