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女生看到這樣的畫麵都會崩潰吧?秦念婉說到底也是個女人,雖然善於騙人,善於偽裝,可心底也還是有那個底線存在的。
此時看到自己這樣浪蕩的一麵,一是無法接受自己和一個惡心的男人上了床之外,更無法接受這樣的一麵正在被兩個大男人觀看著。
她顧不上太多,直接抱著薄被衝過去將電視電源拔了下來,臉紅心跳的聲音從房間裏消失的那一刻,秦念婉也宛若被抽去了所有的力氣一樣,跌倒在地,頭卻不肯低下,流著淚恨恨的看著衛少覃:
“你到底想怎麼樣?”
“不想怎麼樣,這東西在我手裏你放心,我不會交給任何人,但這樣的保證隻基於在你聽話的條件上,如果有你一天你做了什麼讓我不開心的事情,我保證全國人民都會看到你精彩的表演。”
衛少覃在她麵前蹲下身去,和她平視,輕輕笑了笑:
“那樣的局麵,想必你也不想看到吧?”
“衛少覃,就算你為了蘇木,可是我對她做什麼了?我什麼都沒對她做,你就這樣對我?你既然那麼心疼她,為什麼不把她綁在你自己身邊好好守著,把她讓給別的男人,看她成為別人的妻子,這會讓你感覺很爽嗎?”
衛少覃舔了舔嘴唇:
“秦念婉,在昨天見到你之前我沒想過要對付你,是你給了我非做不可的理由,即便你說的是對的,你尚未對蘇木做什麼,可是你已經有這個想法了,否則也不會來找我合作,於我而言,這就足夠有理由讓我對付你了,不在你動手之前阻止你,難道還要在你傷害蘇木之後嗎?我可沒那麼蠢。”
說完他便站了起來,輕輕一笑:
“我知道你昨天晚上和李總戰況激烈,所以特意給你帶了衣服來,貼心吧?不用感謝我,畢竟你也給我送了一份豪禮,好好記得我今天說的話,若你好好的,在這個房間裏發生的事情,不會有第四個人知道,若你再有不該動的心思,我一定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你。”
衛少覃離開了,秦念婉緊緊的攥緊手中的被褥,力氣大到指關節都泛著清白,可是這並不能舒解她心中的鬱結,她不懂,她恨,她想要發泄,可她無計可施,事實已成定局,昨夜的一切不管用怎樣的方式都不可能從自己的人生中抹去。
就像她一直想要抹去的那些曾經,終究隻能變成自己的烙印。
——
傅時月趕到醫院的時候,奶奶已經轉移到了頂樓的VVIP病房,蘇木和傅時年都在,她也沒顧得上打招呼,幾步就快走到老太太的病床前,看著依舊昏睡不醒的老太太,焦急的喊了幾聲,但結果卻還是和之前的一樣,完全沒有任何的反應。
傅時月急的眼眶都紅了,他回頭看向一直坐在沙發上的傅時年:
“哥,奶奶怎麼了?她為什麼會這樣?醫生怎麼說?”
傅時月的焦急每個人都能感覺的到,可傅時年卻並沒有立刻回應她的話,目光自她的身上緩緩收回落在蘇木的臉上:
“你累了,先去旁邊的房間休息會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