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來給蘇木處理傷口的時候,江北也已經處理好了,來到蘇木麵前的時候,蘇木隻覺得她的臉色蒼白了許多,額邊的碎發都有被汗水浸濕的痕跡,她一下子變得緊張起來:
“你怎麼了?是不是傷到哪裏了?”
江北搖搖頭,製止了她起身的動作:
“你先處理傷口。”
看到江北這副姿態,蘇木哪裏還有心情處理什麼傷口,她起身就去找喬遇,拉開隔斷簾的時候,喬遇處理傷口的工具還沒有收拾幹淨,所以她一下子就看到了醫用托盤上那被鮮血染紅的紗布,蘇木看著喬遇:
“江北怎麼了?”
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喬遇也不好繼續瞞著,開口道:
“沒什麼太大的事情,就是後背被劃了一道傷口,已經處理過了。”
“嚴重嗎?”
喬遇有幾秒沒說話,後來他摘下橡膠手套,也摘下了口罩,才輕聲開口:
“不嚴重,隻是怕是穿不了露背裝了,會留疤。”
蘇木回身想去看江北的時候,發現溫寒已經先自己一步站在了江北的麵前,兩人麵對麵的在說什麼,蘇木的腳步就此止住,沒有再過去。
紀南風在這個時候走過來蘇木的身邊,順著她的視線看一眼前方不遠處的兩人,輕哼一聲:
“想不想知道時年跟我說了什麼?”
蘇木看他一眼,沒有說話。
“你確定不跟我說說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或許我可以看在江北的麵子上不添油加醋的跟傅時年說。”
“你想說的我攔不住你。”
紀南風輕笑:
“蘇木,如果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我勸你最好主動跟傅時年說清楚,也不要再糾纏著不放直接離開他,雖然難免會低沉個幾天,但總好過頭頂上戴著一頂綠帽子讓人詬病。”
蘇木轉身看他,開口想要說什麼的時候喬遇從隔斷簾裏走出來,看到兩人劍拔弩張的模樣,不由的多看了兩眼:
“你們怎麼了?”
紀南風微微一笑:
“看到了有意思的事情,跟蘇木多說兩句。”
紀南風話說的輕鬆,可喬遇怎麼看蘇木都是一副嚴陣以待的模樣,看一眼紀南風:
“你別欺負她,否則時年回來有你好受的。”
“指不定時年收拾誰呢。”
喬遇蹙眉:
“你這話什麼意思?”
紀南風卻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問喬遇:
“江北怎麼樣了?”
“沒什麼事。”喬遇語氣淡淡的:“後背被劃上了一道,但傷口不深,也用不著縫針……”
紀南風聽後蹙眉,還沒等喬遇把話說完就直接邁步走向了江北,喬遇看著微微錯開了視線看向蘇木:
“紀南風的話你別放在心上,他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口無遮攔的,其實沒什麼壞心思。”
蘇木輕勾一下唇角:
“我知道。”
她沒有理由去責怪紀南風的多事,他說的每一句話,做的每一件事都是站在了傅時年的角度去思考,就單憑這一點,蘇木便對他責怪不起來。
折騰了一整個晚上,離開醫院的時候已經快4點,蘇木說要帶江北回碧水雲天江北沒意見,衛少覃酒也醒了,知道跟著回去並不方便,直接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