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的一輛車裏,施麗華和許顏粟靜靜的看著老宅門口的蘇木,施麗華沒見過蘇木,但許顏粟認得,可即便認得,她也是一個自己找來的攝影師而已,和傅家似乎沒什麼關係。
但蘇木出現在老宅門口本就是一件關係匪淺的事情了,畢竟許顏粟從來沒有透露過自己的住址。
想起拍攝婚紗照的那天,傅時年對於蘇木的反應,許顏粟就覺得有些事是自己所不知道的,可至於是什麼,隱隱約約中是清除的,卻不敢相信,失神的空檔,施麗華出聲詢問:
“她是誰?”
許顏粟回神後淡淡回複:
“蘇木,是一個攝影師,之前我和傅時年拍婚紗照的事情就是找的她。”
“攝影師?她怎麼會在這裏?”
許顏粟搖搖頭,短暫的沉默之後,還是將自己內心的想法說了出來:
“華姨,你還記得傅時年之前有過一段婚姻嗎?”
施麗華微微挑了挑眉:
“怎麼?你覺得有問題?”
許顏粟看著蘇木的身影,不由的笑了笑:“我覺得眼前的這個女人,很有可能是傅時年的前妻。”
“前妻,他的前妻不是叫孟蘭?怎麼可能是蘇木?況且,長相也完全不一樣。”
當初他們回來的時候,傅時年和他所謂前妻的故事已經告一段落,在那樣的一個檔口離婚,對於這件事施麗華不是沒有關注過,但當所有的調查資料都放在自己麵前的時候,施麗華就覺得也沒有什麼有用的價值。
資料顯示傅時年的前妻叫孟蘭,和傅時年在一起的原因是為了錢,而傅時年則是為了腎,兩者結合到一起,就注定是一個悲劇,更何況傅時年前妻的長相平平,家境平平,加上又懷了別人的孩子,傅時年隱忍不了,最終離婚,傅時年半點情分也沒有的讓其淨身出戶,什麼都沒留給她。
施麗華怕錯漏了什麼,甚至還親自去看過,也接觸過,確定了她的確不是能讓傅時年這樣的男人看進眼裏去的女人,也證實了他們之前所有的調查,兩者在一起不過就是個求所需。
傅時年對婚姻有嚴重的潔癖,這樣一個曾經背叛過他的女人,傅時年是恨不得她死的,施麗華即便抓在手裏也沒有任何的用處,也正因為這個原因,施麗華便沒有再放任何的關注在她的身上。
“你到現在還相信之前我們所調查的那些資料嗎?”
許顏粟的話讓施麗華有了片刻的失神。
現在擺在他們麵前的事實是傅時年從一開始就是在刻意示弱,表麵的無能為力和妥協,可實際上他的被掌控不過是變相的隱忍和蟄伏,其實他什麼都準備好,也想好了,不然他不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轉移了老太太讓人找尋不到,也不會這麼快的就接手了老宅,而他們卻後知後覺。
如果說這是傅時年的一個局,那麼當初擔心妻子受到連累而故意離婚,又隨便找了個人來給自己演了一場戲的話,也並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你確定?”
許顏粟看著蘇木:
“當初在拍攝婚紗照的時候我舉在懷疑他們之間認識,可那個時候我沒想那麼多,現在想想,他們之間的氣氛卻是很怪,就算不是前妻,這個人於傅時年來說,也是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