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睡下之後蘇木才起身離開,輕手輕腳的帶上門走出了公寓。
站在樓下蘇木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已經將近十點鍾,她也應該回家了。
江北的公寓距離蘇木現在的住所並不是很遠,加上現在這個時間點道路也很通常,不到20分鍾的時間,蘇木就已經將車停在了自己的公寓樓下,她下車之前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手機,上麵沒有未接來電,也沒有未讀信息,安靜的很。
對於自己這種有些莫名其妙的做法,蘇木歸結於神經質,所以也並沒有理會,直接將手機放回包包裏,推開車門下了樓。
電梯上行的時候她看到自己映在電梯壁上的一張臉,怎麼看都覺得像是有點失望,可是她失望什麼呢?蘇木沒有去想這個問題,確切的說是她不敢去想,她怕答案會是不想麵對,也不想看到的,於是也隻能逃避。
電梯在8層停下,門緩緩打開的時候,蘇木的臉也漸漸消失,她鬆了一口氣,似乎這樣就可以不直麵於自己的內心,一邊拿鑰匙,一邊向門口走去。
打開門,進入,手微微抬起,還未觸碰到開關就被一個人猛的擒住,那一刻蘇木失了心跳和呼吸,幾乎是反射性的想要大叫,但是那人似乎預料到了她會是怎樣的反應,眼疾手快的用手捂住自己的嘴。
剛才尚未被蘇木關上的門留著最後一絲縫隙,走廊上的燈光透過縫隙灑進來一道光,但是那人站在陰影處,蘇木在如此慌亂的情況下也根本不可能看清他的容貌,慌亂之際,他逼著蘇木往後退了一步,將她壓製在了門後,屋內的最後一絲光亮也消失了,蘇木的一顆心也沉入了穀底。
那一刻她唯一慶幸的是,好在七七今晚去了碧水雲天,不必受此劫難。
蘇木被鉗製在那人的胸膛和門板之間,沒有一絲的活動空間,但是那人也沒有接下來的動作,蘇木像一個待宰的羔羊,這種情況下的每一秒於她而言都是煎熬難耐的,她越來越受不了這樣的氣氛,於是準備做點什麼,隻是抬手的瞬間,那人突然就拿開了她嘴巴上的手還給她自由,蘇木得以大口呼吸,隻是一口氣還未順暢,他卻劈頭蓋臉的吻下來。
急切,熱烈,激情,熟悉。
蘇木在最初的掙紮之後緩緩放鬆下來,雖然黑暗不能讓她看到眼前的這個人,可是她卻仍是睜大一雙眼睛看著,連吻都不用心,所以被他輕而易舉的長驅直入,後來蘇木的呼吸弱了,氣息也亂了,他才不舍的放開她,緊緊的將她抱在懷裏,說話的氣息打在她的耳後,她聽到他的聲音:
“想我嗎?”
蘇木的一顆心,轟然落地。
或許是極度緊張過後突然的鬆弛,又或許是剛才的接吻已經讓蘇木消耗了大半的力氣,在傅時年這句話說出口之後,她雙腿軟了一下,險些滑落在地,幸好傅時年眼疾手快的鉗製住了她的腰,將她帶向自己,順手開了燈,看著懷中眼眶紅紅的自己,傅時年突然的有些自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