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成君微笑著接了茶,沒有再開口。
秋俊良喝了一口之後,又對王工說道:“除了你的測試部門,其他的部門你也要多留意一下,有什麼動向,一定及時告訴我們。”
按理說,以王工的資曆,秋俊良是不該用這種居高臨下的語氣說話的。
但俗話說,有錢能使鬼推磨。
王工在洋山生物享受了與他資曆相匹配的待遇,另外秋俊良還另外給了他一份不菲的薪酬。
因此,秋俊良一說完,他立即就點下了頭,連聲道:“秋總請放心,這件事我一定會辦好的。”
三個人又聊了一會兒時下的新聞政事,便也散了。
王工離開之後,秋俊良也往自己的車走去,準備跟秋成君回秋家別墅。
因為是談事,秋俊良並沒有帶司機。
上車之後,秋俊良從後視鏡裏看了一眼秋成君。
“爸,這個桑雲嵐,你打算怎麼處理她?”
秋成君抬眼,“怎麼說?”
“你看啊,她跟銘洋都回來一年多了,對要小孩的事情一直推三阻四,甚至還讓銘洋編了個精子稀薄症出來,她擺明了是不肯給秋家生孫子,現在又一心撲在工作上,您就不擔心嗎?”
秋成君輕笑了一聲,突然問道:“俊良,你是什麼學曆來著?”
秋俊良愣了一下,“MBA啊,您怎麼突然問起這個?”
麵對自己的親兒子,秋成君也不在藏著掖著。
他慢條斯理地分析起來,“你是工商管理學碩士,銘洋也是拿了心理學的博士學位,再說遠一點,薑氏集團的薑司朗,白氏集團的白景禦,還有蕭氏企業的蕭恒希,隨便拎出來一個,學曆都不低於研究生。雖然總是有人說,現在能力最重要,學曆都是次要的,這種說辭,不過都是安慰那些普通人罷了,學曆除了可以衡量一個人的專業程度以外,還能從側麵體現一個人的自律程度以及學習能力。你再看看桑雲嵐,高中畢業,她能有多大的能耐?一個小女子而已,一旦離了閔以洵和銘洋,她就什麼都不是了,有什麼好擔心的。”
這些道理,其實秋俊良也懂,他之所以這麼問,也是想試探一下秋成君的真實態度。
因為按照秋俊良的習慣,他是不會允許任何隱患存在的。
他的本意,最好是一次性就讓桑雲嵐乖巧下來,不再蹦躂。
但秋成君已經表明了態度,他也不好再輕舉妄動,萬一出了岔子,就沒有人給他兜著了。
“俊良”秋成君突然叫了他一聲,“以閔以洵目前的身體狀態,估計十年之內,他都不會退下來,我這麼說,你能明白嗎?”
秋俊良麵色一凜,秋成君這是在提醒他,不要隨便去動桑雲嵐。
他立即點頭,“是,我明白,爸爸。”
……
王工得了秋成君的授意,便決定拿小李這個實習生開刀。
他盯得很緊,終於在時隔兩周之後,成功抓到了小李的一個把柄。
每次的測試,都會有一個人在一旁負責記錄數據,然後測試結束之後,將數據歸類入檔,上交給王工。
而小李的這個把柄就在一個錯位的小數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