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他更加不敢聯係薑司朗了。
“秋醫生,能不能想辦法去打聽一下?”桑雲嵐試探著問道。
雖然薑司朗要她別擔心,但怎麼可能不擔心呢。
秋銘洋抿著嘴思考了一陣,對她說道:“我盡力試試吧,不過有一點,你再著急,也不能亂了分寸,如果薑總那邊沒事,你這邊卻掉鏈子的話,就得不償失了。”
桑雲嵐立即點頭,“行,我知道了。”
本以為還得等一兩天,沒想到,晚上十點過,秋銘洋就用眼神示意桑雲嵐回臥室。
桑雲嵐會意,長長地伸了個懶腰,對閔以洵說道,“爸,我有點困了,先去睡了。”
閔以洵點點頭,“去吧。”
半個小時後,秋銘洋也跟著進來了。
照例反鎖好門,他將床尾處的椅子搬到了床邊,坐下之後,才開口,“我打聽到了。”
“這麼快?”桑雲嵐十分驚訝。
秋銘洋趕緊用手壓了壓,提醒道:“你聲音小點兒。”
桑雲嵐不好意思地捂住了嘴。
片刻之後,她小聲問道:“怎麼這麼快就問到了?”
“我用社交賬號聯係了徐樂文,他幫我的。”秋銘洋解釋。
桑雲嵐了然地點了點頭,伸了個大拇指。
秋銘洋卻並沒有心思跟她嬉笑,相反,他臉色還有些嚴肅。
“薑總最近很棘手。”
秋銘洋一開口,就是讓桑雲嵐心髒下沉的消息。
她忍住詢問的衝動,安靜地聽秋銘洋繼續往下講。
“網絡上的新聞雖然停止了,但各大媒體的記者卻盯上了薑總,每天都蹲守在薑氏集團的大門口。這是其一,另外,薑總身邊有個貼身保鏢,被警方關了起來,以故意傷害罪被起訴了,薑總也在暗中想辦法保釋,這兩件事一直讓他托不開身,所以他才一直沒給你發消息。”
桑雲嵐當然不會計較他不發消息的事,待秋銘洋一說完,她立刻就問道:“故意傷害罪?被誰起訴的啊?”
桑雲嵐下意識就想到了王工,可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對。
當時王工一直被蒙著眼睛,根本沒看到人,況且已經過去這麼久了,王工早就痊愈出院了,就算要去起訴,也已經過了時效期,警方不會受理的。
“是劉芷妍”秋銘洋解釋,“她那個采訪的視頻,不是渾身是傷嗎?她就指控說是薑總派人去打的,薑總是想讓她閉嘴,不要再亂說話了。”
“不可能”桑雲嵐脫口而出,“阿朗不可能會讓保鏢去做這種事,他再討厭劉芷妍,也絕對不會找人去打她。”
桑雲嵐這麼篤定,是因為她了解薑司朗的人品。
沒想到秋銘洋也認同地點了點頭,“我也感覺薑總是被人陷害的。”
這倒是讓桑雲嵐有些詫異了。
秋銘洋跟薑司朗的交情並不深,每次見麵,基本都是談工作,或者是為她們倆見麵打掩護,就算是秋銘洋顧慮桑雲嵐的感受,頂多也是不發表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