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司朗也算了解一點秋銘洋,口誤這種錯誤,他不可能連著犯兩次。
秋銘洋和桑雲嵐都搬去了營區住,為了避免麻煩,他們約好不會私下聯係,可現在秋銘洋卻直接給他打電話,尋找桑雲嵐,這讓薑司朗奇怪之餘,又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
“薑總?你還在聽嗎?”秋銘洋再度發問。
雖然想不明白,薑司朗也不好貿然提問,隻好照實說道:“不好意思秋總,我今天並沒有見過她,請問桑副總是出什麼事了嗎?”
秋銘洋正要借機告訴他,一旁的閔以洵卻用眼神製止了他,隨後又拿過一支筆,在本子上快速寫下了兩個字:“證據”。
閔以洵是想讓薑司朗拿出證據,證明他真的沒有見過桑雲嵐。
秋銘洋一陣頭疼。
他已經徹底確定了,桑雲嵐並不是去跟薑司朗見麵,現在更重要的是趕緊去尋找桑雲嵐的去向,可這偏偏又沒辦法跟閔以洵解釋。
無奈之下,他隻得繼續追問,“薑總今天都在忙些什麼呢?這麼早就休息了。”
聽到這句答非所問的話,薑司朗大概明白了秋銘洋的處境。
他身邊,一定還有其他人。
“今天家裏出了點事情,上午一直在公安局,十二點左右才回的家,然後就一直呆在家裏,下午太困,就睡了一會兒,一直睡到了現在。”
薑司朗回答得很坦蕩自然,秋銘洋詢問的目光看向閔以洵,閔以洵這才默默地點了下頭。
秋銘洋立即對著電話說道:“那打擾薑總了,實在不好意思。”
薑司朗也禮貌地回道:“秋總客氣了。”
結束通話,秋銘洋並沒有劫後餘生的喜悅,相反,他感覺事情似乎變得更嚴重了。
他看向閔以洵,“爸,雲嵐失蹤得蹊蹺,我建議咱們還是先別聲張,找三哥幫忙吧,不報警了。”
不等閔以洵回答,秋銘洋又看向李濤,“濤哥,你先帶人去環線高速收費站詢問一下,市內的監控,我去找宇森三哥。”
李濤看向閔以洵。
閔以洵被秋銘洋那句‘蹊蹺’嚇了一跳,又見他已經有了打算,便點下了頭,對李濤說,“就按照銘洋的意思,你去吧。”
李濤立刻應聲出門。
秋銘洋也立馬聯係了閔宇森。
一番說明之後,閔宇森立刻答應了下來。
收起電話,秋銘洋才向閔以洵作了說明,“爸,您應該知道,洋山生物即將上市的事,引起了外麵不少人的關注。”
他的話就說到這裏,但閔以洵卻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
桑雲嵐回國以來,從不曾跟人結仇,生活方式也很簡單。
現在失聯了十個小時,他們並沒有收到任何要贖金的電話,不是她故意為之,那就極有可能跟公司上市有關了。
最後,秋銘洋認真地說道:“公司如今的部門主管們本就是雲嵐一個個親自挑選的,現在她突然失蹤,如果被員工們知道了,勢必會影響到他們的士氣,也給了覬覦洋山生物的那些人可趁之機,公司上市也是雲嵐一直以來的心願,所以我們不能大張旗鼓地找,希望爸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