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人立刻起了身,往桑雲嵐的臥室走去。
她的筆記本電腦就在臥室的書桌上。
既然她反複提到電腦和網盤,那想必裏麵是有什麼東西,想讓他們看了。
開機密碼依舊是薑司朗的生日,因此他們很快就打開了。
先登錄了郵箱,可裏麵除了常規的工作郵件之外,並沒有其他。
秋銘洋擰著眉回憶,桑雲嵐說的‘一直沒有出結果的郵件’到底是什麼。
“郵件,郵件”秋銘洋反複念叨著。
他們倆都是很有工作效率的人,工作上的郵件從來都是及時回複,不會拖到第二天。
至於一直沒出結果的,秋銘洋隻得不停地往下翻。
一直翻到去年,看到那封匿名的郵件。
秋銘洋猛地拍了一下腦門,“我知道了!”
薑司朗轉頭看著他,靜待下文。
秋銘洋因為太激動,手指都有些顫抖,“雲嵐說的‘一直沒有出結果的郵件’就是這封匿名郵件,我們一直沒有查出來到底是誰發的。”
“你的意思是,嵐嵐是在暗示我們,這次綁架她的人,就是這個匿名郵件的發件人?”薑司朗試探著問道。
秋銘洋既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我也不敢確定,但至少是有關係的,不然她不會特意指出來。”
薑司朗點了點頭,表示認同。
兩個人又將電子郵箱翻到了底,可並沒有找到更多的線索。
“還有網盤。”薑司朗又想了起來。
剛才就是桑雲嵐突然提到網盤,薑司朗才覺得有些不對勁。
當年桑雲嵐剛給他做秘書的時候,確實是犯過很多錯,他也確實很生氣,甚至打算直接換人了。
可第三天,她就跟換了一個人似的,沒有再出過錯,薑司朗好奇,順嘴問了一下,桑雲嵐回答說自己花了兩個通宵熟記了以前的行程留檔,摸索到了一個大概的規律雲雲。
也正是因為這一點,他才覺得,這個女孩子雖然不太聰明,可骨子裏卻是很可靠,所以他才找她協議結婚的。
他的想法很簡單,當婚姻成了她的工作,那他不僅可以避免家裏兩位太後的嘮叨,也可以安心去找當年的那個女孩兒。(隻是沒想到那個女孩兒居然就是她。)
從始至終,他從來沒讓陳盈去教過她,更沒有什麼網盤之類的說法。
薑司朗鼠標點了幾下,很快就找到了網盤的位置。
輸入密碼時,他沒有再問秋銘洋,而是毫不猶豫地輸入了一串數字。
叮的一聲,他順利進入了網盤。
桑雲嵐幾乎把所有密碼都設置成了他的生日,薑司朗的嘴角忍不住上揚了一下。
網盤裏有不少的文檔文件,還有十幾個音頻文件。
秋銘洋和薑司朗瞬間被那幾個音頻文件吸引了。
因為上傳的日期,居然就在幾個小時以前。
秋銘洋最先反應過來。
“這個是竊聽器的音頻!”他脫口而出。
曾經他和桑雲嵐竊聽蕭恒希的時候,傳過來的音頻就是這樣的格式。
“雲嵐身上藏了竊聽器,看樣子並沒有被發現,她反複用電腦和網盤提示我們,就是想讓我看到這個!”秋銘洋毫不猶豫地下了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