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西點點頭,"是的,來到漢城入住鬼穀草藥堂以後,我才有了這方麵的突破,可我還不確定誰是我的有緣人?相信真相有一天會露出水麵的,這需要時間和機遇。"羽西說道,他的話讓嵩皋主任陷入了一會兒的沉思,羽西要是真的悟透了第三關心綱經他的價值將會比師傅嵩山還高幾十倍。
羽西話音剛落,就聽到一陣悠揚的琴聲從茶廳飄來。
定睛一看一位身穿白色裙子宛若天仙的女子,正麵對著茶廳的所有人彈奏春江花月夜的曲子,隻是有茶杯的小小撞擊聲,沒有誰大聲喧嘩,女子就是白靈,羽西一掃她的樣貌也就是二十五六出頭,美的驚豔美的一塵不染用美這個字就能做一個很好的概括,還沒有唱歌就已經感受到音樂的氛圍,女孩自帶光芒。
嵩皋主任微笑著對羽西努努嘴,"這麼驚世駭俗的女子,人間少有。她的歌聲更是繞梁三日不曾消失。"聞名不如見麵,嵩皋主任說得話果然是名不虛傳。
白靈一雙纖纖玉手輕輕彈撥著琴鍵,仿佛這流動的音樂不是從她手裏發出來的,而是從遠古時代流淌來的,多少人沉溺其中,忘了品味手中的茶水?
就在這時,白靈放開了歌喉,不是高音隻是那麼自然的流放聲音就如大珠小珠落玉盤,絕美的意境雨點一樣叩動著人的心靈,羽西聽得陶醉了,整個人如同置身在一片桃花源中,幸福而又愜意,茶客都停下杯子聽著這美妙的歌聲和音樂,羽西用一根食指輕輕地敲擊著桌麵,跟著音樂的節拍哼著曲子。
"我靠,簡直太動聽了,比她媽的職業歌手都唱得好!好好好!不過癮再來幾首,大爺我今天就是來買樂子的,哈哈哈,美人來來來到我這邊唱,我給賞金!"
一個極不和諧的聲音砸來,將原本寧謐的氛圍砸的稀巴爛,隨著這另類的聲音,大家目光所企及的是一個左臉紋著一隻蝴蝶,圓鼓鼓的冬瓜男,他的座位兩邊佇立著兩座黑乎乎的鐵塔,一瞅就是保鏢之類的人。
白靈依舊我行我素,一邊忘我的彈琴一邊吟唱二泉映月,沒有搭理這個粗俗之人,很多茶客對冬瓜男投來厭惡的目光,知道是一個來砸場子的攪屎棍,有的人離開了茶座,不想看到爭鬥的場麵。
"我說話你沒聽見嗎?白靈,你是為茶客服務的,我也是你們茶座的客人,叫你唱支歌不算過分吧?你唱還是不唱?"冬瓜男走了過來,衝著白靈吼道。
白靈停下琴音,高冷的說道,"我是為茶客服務的不假,但是茶座的規矩也明擺著的,自由彈唱不受任何約束,我不是賣藝的歌女,來茶座也是因為和老板有緣,我的歌曲和琴聲是彈唱給有緣人聽得。"
冬瓜男氣急敗壞的說,"顧客是上帝,你既然是在這為顧客唱歌的,就有義務為我服務,你唱還是不唱?不唱把老板給我請來,給我說清楚,我花錢來消費的,你們就這麼個服務態度我要投訴!"
白靈冷然一笑,"老板不在,我就是這裏的負責人,你想如何就直說吧。還有你的身份沒有資格跟我討價還價,叫你的主子出來說話。"
冬瓜男被當眾揭了傷疤,自己是為漢城四大劍客斷天涯賣命的,可在這一帶還從沒有人敢大張旗鼓和他叫號,"你他奶奶的別給你臉不要臉,斷天涯是你爾等鼠輩能惹得起嗎?給你兩個選擇,要麼跟我去斷天涯的府上親自為他唱歌奏曲,要麼給我獨自演唱,否則,我砸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