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的針灸讓蘇蘇媽有一種如釋重負的舒坦,"羽西醫生我的病我知道,你這麼做隻是延續了我活著的時間,謝謝你,我什麼都可以放下,唯一放不下的是女兒蘇蘇,你是她唯一的好朋友,希望你以後多幫幫她……。"
"阿姨,我會的。您也別消極,一個人的心態決定了她的一切,放下重負,樂觀的麵對風雨相信阿姨會越來越好。時候不早了,我該回去了,多保重,阿姨。"羽西起身剛要走,門咚咚咚唄敲響。
蘇蘇媽以為是女兒回來了,打開門兩個人站在門口,蘇蘇大伯的兒子蘇陽和他的一個下人,蘇蘇媽轉身就關門,不了蘇陽一個箭步闖了進來,"二嬸,我可算找到你了,幹嘛不見我呢?好歹我們是一家人。"蘇陽進了客廳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滔滔不絕的說起來。
"二嬸,別來無恙啊?我今天來就是為股份的事,你和蘇蘇妹妹就把股份賣給我們吧,你也知道我與蘇楠的股份加一起才百分之六十,而你們娘倆就占了百分之四十,如今老爺子身體每況愈下,大勢已去,你們明智一些就乖乖讓出股份,我們看在都是蘇家人的份上,適當的補一些錢,供你們過下半生。不然呢,你懂的。不僅股份你們撈不到,蘇家別墅和財產你們一分錢也別想拿到!"蘇陽的嘴巴就像開了機關槍似的,一禿嚕說道。
蘇蘇媽鄙夷地說,"我們已經離開蘇家,任何有關蘇家的事兒與我們沒有一毛錢關係,至於股份的事兒,恕我無能為力,這是蘇童活著時舍生忘死為蘇家打下的江山,你們兩家坐享其成也就罷了,還合謀陷害蘇童,他的死至今是一個撲所迷離的案子,人在做,天在看,蘇陽你還有一點良知的話,就撒撒手,別惦記我們的股份,我和蘇蘇是不可能把股份交出去的,這是蘇童的命換來的!"蘇蘇媽說道,想起往事不堪回首。
"二嬸,臥今天能耐心和你講這些,你別給臉不要臉,不要以為我沒有辦法製服你們,你好好想想吧。"蘇陽狠狠地掐滅煙蒂說道。
蘇蘇媽硬氣說道,"蘇陽,你和你爹你三叔怎麼傷害我們一家三口,你們最清楚,現在我們已經搬離蘇家與你們沒有任何瓜葛,股份的事你也別癡心妄想了,趕緊滾蛋,我這裏不歡迎你們。"
蘇陽的打手低聲問了一句,"總裁,還和她囉嗦什麼?那個丫頭都在我們手裏,他們不接受咱們的條件那就隻有撕票!這種事司空見慣了,您還不知道如何辦嗎?沒必要跟她們婆婆媽媽沒完沒了的。"
蘇陽點了點頭,從兜裏抽出一根長杆雪茄煙,打手哈腰打著火機,為他點燃。那種香煙味兒很香,價值不菲是外國進口的煙,羽西拿眼一瞅就知道煙的來路。
"二嬸,你也到了頤養天年的時候了,憑啥有福不會享,您隻要點頭簽字,我立即給您和蘇蘇妹接回蘇家別墅,咱們有的是房子,你想住哪間就住那間,你看在這旮旯有啥好處?每個月還得交房租,麵積也小,簡直是遭罪,我做侄子的看著也心疼。滋滋,是不是啊?二嬸,你好好想想吧,怎麼著咱們是一家人。"蘇陽是軟硬兼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