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西啜了幾口茶,抿抿嘴說道,"你的三叔蘇楠在醫科大學被人收拾過,你應該知道吧?你三叔也是嘴幫子硬,最後怎樣?羽西沒事不惹事,惹事就擔事,我既然收拾了你們,光腳走路我還會怕穿鞋的嗎?"
羽西的話讓蘇陽大為震驚,蘇楠當初被人收拾一頓後,身體一個多月才恢複,蘇家人對羽西咬牙切齒,伺機有朝一日幹掉羽西,沒料想又是冤家路窄,在這裏遇到了這個瘟神。
"你……你就是傷了我三叔的羽西?你為什麼與蘇家作對?有機會我非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喝了你的血……。"羽西沒等蘇陽說完,老鷹捉小雞似的提起蘇陽就進了洗手間,馬桶剛好蘇蘇媽大便後還沒衝刷,羽西提著蘇陽就朝馬桶按去。
"啊啊額!我的天哪!羽西你……你不得好死!嘔哢哢哢……。"蘇陽的嘴已經親到了那坨大便,他立馬條件反射的大吐起來,有生以來第一次遭受這般屈辱,蘇陽已到了生不如死的巔峰。
"哈哈哈……蘇總裁,大便的味道比人參燕窩要好幾百倍吧?沒事沒事,你肚子裏的髒水髒東西太多了甚至沒有這坨屎來的幹淨,味道好極了吧?沒吃夠啊,那就多吃點!"羽西拎著蘇陽的衣領,又一次把他的腦殼按了下去。
"哎呀我的媽媽呀!你也他媽的狠毒啊!這個比死還難受,你居然也想的出來!放了老子,你這麼做是要付出代價的,你知道嗎?你就為了這娘倆甘願與整個蘇氏集團作對,你不想在漢城混下去了嗎?"蘇陽潑婦似的嚎叫道。
羽西很享受的看著蘇陽倍受煎熬的倒黴樣,"活該!你所作所為已經跨越了人性的底線,就是我羽西不收拾你,遲早也會有人修理你,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我很江湖義氣的哦。"羽西捏捏鼻子說道。
蘇陽已經將苦膽水吐出來了,人的大便不同於牲口的糞便,簡直是奇臭無比,熏的他眼淚鼻涕雙管齊下,從小到大等於在溫室裏長大的蘇陽,富家子弟沒有遭受一點風雨雷電,這下子狠狠地栽了一個跟鬥,他委屈的哭了起來,但是他一想到自己是蘇氏集團的總裁,就又硬氣起來。
"你……羽西,你今天不弄死我,以後就沒有好日子過,你不信就騎驢看唱本走著瞧,你有能耐和一個集團公司抗衡,我們就有時間陪你玩到底,說白了你還是考慮一下和我們合作,我看你功夫不錯,我三叔好歹也學過幾年中國功夫,都被你KO了,我服你了,不過,你要認清形勢,識時務者為俊傑,這句話你不懂嗎?"蘇陽又來軟的,羽西不屑一顧。
"蘇家就是一座金子塔,對你說蘇陽我也不感興趣,我原本就是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的人,走到哪裏哪是家,你就少點力氣,在我身上你根本看不到希望的,為什麼這樣說?一句話:仗義執言,替天行道。嗬嗬,這會你該明白了吧?收起你那一套,你用這種方式給我洗腦,對不住了不好使,羽西生就鐵骨錚錚的性子,吃軟不吃硬,你硬我比你還硬,還有功夫是用來對付邪惡勢力,強身健體的不是用來欺辱幼小的,蘇家再有錢,如果它不走正路遲早也是關門大吉。"
蘇陽竭斯底裏吼道,"你一個流浪狗也配對蘇氏集團指手畫腳?真是狗膽包天,不知死活的家夥!隻要我有一口氣,你就給我等著。"
羽西哈哈哈仰天大笑,"蘇陽你說天底下哪座墳墓的鬼魂是嚇死的?你也太自負了,你今天走不走出這裏還是兩句話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