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無牌黑色桑塔納轎車上,蘇蘇被捆了雙手不能動彈,她睜著憤怒的眼睛質問兩個黑衣男,"為什麼要抓我?我沒有惹你們,也不認識你們!放開我!"
"哎呦我去,還罵人?蘇家的大小姐居然出口成髒?哈哈真難為你了,被逼上絕路露出鄉野女子的粗俗嘴臉。"一個圓臉男說道,他手裏的一把匕首在蘇蘇下巴頦上頂了一下,蘇蘇顯出一絲恐懼。
"哈哈,你也有害怕的時候,很好的兆頭,你聽好了隻要乖乖和我們少爺合作,你還是你不會有任何閃失,否則的話你這張漂亮動人的臉蛋恐怕就要保不住了。"圓臉男又揚了揚手裏的凶器說道。
蘇蘇下班後徑直朝公交站點走去,累了一天身心疲憊,她尋思到小區附近的菜市場買一條鯉魚,一隻烤鴨帶回去晚上和媽媽改善一下夥食,老吃素菜也不是事兒,媽媽的身體也需要增加營養,自己的工資都用在媽媽吃藥上了,偶爾有個寬裕也該給媽媽提高生活質量了。
剛走到一零六的站點,一輛黑色轎車嘎然停在麵前,一個男人下車說,"你是蘇蘇小姐吧?我是醫科大學的老師找你有事,上車說吧。"還沒等蘇蘇反應過來,自己就被男人推搡上了後車廂裏,一把匕首就抵了過來,"不許出聲,不然一刀結果你。"這種情景蘇蘇隻在電影電視劇裏看到,沒想到今天自己成了真實被綁架的人。
蘇蘇瞅準拐彎抹角的地方想推開車門逃走,無奈雙手被捆著一條毛巾,嘴巴也塞了一條不幹不淨的抹布,一陣陣令她窒息的難受襲來,她死的心都有了,可是一想到媽媽,她就有了力量,自己不能死,死了媽媽怎麼辦?
綁匪將車子在漢城繁華鬧市兜著圈兒走了幾個來回,最後竟然衝著蘇蘇租住的小區駛去,蘇蘇心裏一驚,看來媽媽也被綁匪控製住了,圓臉男時不時地給一個人打電話,詢問怎麼處理?聽聲音蘇蘇有些熟悉,但一時半會又拿捏不準到底是誰?報警不可能的,手機還好沒有被搜走,但是綁匪不可能手下留情的,蘇蘇隻有祈禱老天保佑媽媽平安無事,自己即便是死也要捍衛媽媽的安全。
租房內,蘇陽還在裝老大,"羽西你聽著,你今天對我所做的點滴,明天將加倍償還,你聰明點就趕緊拔了我身上的銀針,放我們離開督促這個死老婆子簽字,不和我合作下場可想而知,好話不重複,你也不是三歲孩子。"蘇陽帶著威脅的口吻,羽西哪裏受得了被人威脅的事情,他笑嘻嘻的湊過來,蘇陽臉色大變。
"你你你……到底要幹什麼?我不怕你,我要報警了。"蘇陽膽戰心驚的說道。
"哈哈哈……蘇陽我可以拔下銀針,但是我要換另一種方式讓你嚐嚐羽西的心狠手辣,微笑著的魔鬼。我的手段在某種程度上要比魔鬼殘忍的多。"羽西嗖嗖嗖拔掉蘇陽身上的四十八枚銀針,疼得這家夥嗚哇亂叫。
然後,他不知什麼時候準備好的細小的鐵釘,一股腦的星羅棋布的分布在蘇陽的各大血脈上,屋子裏傳來殺豬一樣的慘叫,"媽呀!我不敢了,媽呀爹呀,疼死我了,羽西大爺,你……你高抬貴手饒了我吧!我受不鳥了。"蘇陽徹底服輸了。
羽西微笑如魔,"嗬嗬,在這樣不就啥事都沒有了?行,我可以解除你的痛苦,但你要向你三叔一樣,給我寫下保證書,保證你永遠別再欺負蘇蘇母女,否則,你就這麼一直疼著,反正不到四十八小時你的四肢不會癱瘓,過了四十八小時後我就不敢保證你是一個正常人,可能你是要被人抬著回去了。"羽西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