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西皺了皺眉頭,這晚飯看來又要在外邊湊合了,說心裏話羽西自從來到鬼穀草藥堂,就深深迷戀上伊利做的飯菜,不是伊利的手藝有多麼精湛,而是那份家的味道是羽西最向往最想要的。
羽西給伊利發了一條短信,不用留晚飯,我去李城主家有事,羽西。很簡單的信息,伊利掃了一眼,咕噥了一句,真是跑罐子,一天不跑就難受,看在這幾天的表現上,我給你留一盤子。滿滿一盤子金燦燦黃澄澄的茄盒子放在微波爐裏,伊利轉身將另一盤子端到了客廳。
羽西坐出租車趕到李家別墅時,花燈初上,安靜的城市車輛的吵雜聲少了下來,偶爾有女人怒斥男人的聲音,以騎著三輪車沿街賣水果的販子叫賣聲,很接地氣很厚煙火味。
隻是李家別墅的古樸典雅和這座喧囂的城市有了一定的距離,羽西叩門就有管家開門,一見是羽西二話沒說直接帶著羽西上了李老爺子的二樓臥室。
李老爺子躺在藤椅上,室內的空調正好不冷不熱,窗口敞著的,任由秋風一陣陣吹拂進來,掀動著湖藍色的絲質窗簾,一隻渾身雪白的波斯貓從李老爺子躺著的藤椅下嗖的一聲竄了出來,它是看到了陌生人羽西,才離開李老爺子房間的。
"哎呦我的孫子啊!你你你……你是不是把爺爺忘的一點不剩?電話也不打,信息也不發,更別說來我這看看我,鬱悶生氣!"李老爺子一骨碌坐起來,朝老管家揮揮手,老管家心領神會轉身出去了,羽西看著腰駝的很厲害的老管家,心裏不知什麼滋味。
"爺爺,你這氣色和麵相也沒有什麼病啊?嗬嗬,害的我虛驚一場,到底咋了?是不是酒癮又犯了!?那就喝唄,如今你的身體又不是不讓你喝。"羽西說道,他伸手把了一下李老爺子的脈象,就是有點胃火,其他的都很正常。
李老爺子舔舔嘴唇子說,"我……我實話對你說吧,我喝你師傅釀的酒上癮了,其他的酒我一聞就惡心,不喝堅決不喝,喊你來就是讓你幫忙想想辦法,我想喝你師傅釀的酒。"
羽西說,"關鍵是我掌握了師傅的釀酒技術不假,但我釀出來的酒就和師傅釀的酒差了那麼一層,您老上次喝的就是我釀的,哈哈,就我的手藝您老都讚不絕口更何況是師傅的酒,不過,很遺憾的告訴您,我最近釀的酒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啟封,因為它還沒有徹底發酵,發酵以後酒香方能散發出來,您老就再等等吧,如果馬上取出來酒的味道就會大打折扣的,您說是不是得不償失啊?"
李老爺子垂足頓胸說道,"我不管我不管反正你的負責,是你帶來的酒害我上了酒癮,一喝就忘不掉,你想辦法治好我的饞蟲,不然,你別走一直陪我。"李老爺子開始孩子似的耍起賴皮。
羽西真是哭笑不得,"嗬嗬爺爺,您來人家是久居高閣與民間脫軌了,您老不妨多出去走走,到民間看一看那裏的粗茶淡飯風味小吃興許會讓您眼界大開,味蕾激情昂揚的。"羽西建議道。
李老爺子眉頭一舒展,"咦?你還別說這個建議不錯,爺爺我接受,我們出去走走,逛逛漢城的夜景夜市。"李老爺子說道,起身換了一套黃色的休閑裝,平底鞋,對羽西說,"走啊?羽西你還遲疑什麼?"
羽西說,"爺爺,您是重量級人物,跟我走一旦出了差錯,我可擔當不起啊!你得向李城主和李道同說一下,不然,我不帶你走。"
李老爺子撇撇嘴,"真麻煩,又不是皇上出宮,亂臣賊子刺殺我,有什麼好怕的?"
羽西說,"李城主和道同找你怎麼辦?說一下最好。"
李老爺子說,"以前出門真是囉嗦,旁邊幾個保鏢前呼後擁,還跟著一個私人醫生叨叨蟲,一點自由沒有不說,就連上廁所也有人守著,個人空間都被占據著,今兒就和你兩個人走走,誰也不帶。"李老爺子說道,立即給那父子倆去了電話,交代完了,督促羽西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