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哈,馬老板,奉我幹爹的旨意來的,我現在要把我幹爹的朋友帶走。"青龍一臉嚴肅的說道。
"你是說帶走這個毛頭小子?就他?高老爺子是不是搞錯了?馬湖不服氣的問道。
"馬老板,我隻負責帶人走,至於你有什麼想法請你和我幹爹說。"青龍說道,仍舊沒有放臉。
馬湖幾乎要崩潰殺人,"你知不知道這個人砸了我的生意,他壞了我的規矩,讓我放人憑什麼?除非他賠償我損失的四億人民幣。"
青龍左臉上的龍動了起來,道上的人都知道如果青龍臉上的龍會活動了,那就意味著他要殺人了,在江湖誰不清楚青龍殺人不見血,都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出手,對方就倒下了而且身上沒有一點傷痕和血跡。
"馬老板你別以為你們的拳擊館所作所為別人不知底細,高爺在的時候立下的規矩,誰不遵守後果如何你馬老板不會不清楚。"青龍厲聲說道。
"嗬嗬,高爺都退隱江湖不聞紅塵中事了,您這不是又給高老添麻煩嗎?砸了我場子的就是我的仇家,你說我能放走我的仇家?"馬湖不輕不重的說道。
羽西說,"馬老爺子,你認為你現在可以征服我處理我是吧?那我告訴你一件不幸的事兒,你的身上被我種上了梅花掌,明天的這個時候,梅花掌就會散發出清香,盡管味道是清香無比,但是它的毒氣是眼鏡蛇的十倍,你的生命掌握在我手裏,不聽話死的快。"羽西漫不經心的說道。
"你……羽西你個驢操子,你究竟想幹什麼?我不信你有這樣的本領。"馬湖說道。
"哈哈哈……馬老板你如果不信那就打開衣服扣子看看,我說的話是不是真的?"羽西捏著鼻子說道。
馬湖急忙撕開紐扣,低頭一瞅果然胸膛上印有好幾朵梅花,"你這個怪異的東西,你這不是殘害我嘛??快給我解藥!不然我死定了。"
"哎呦我去,我還沒說梅花掌的毒性,您就嚇得屁滾尿流的,看來你也怕死啊!讓我給你解藥那就放我們走,以後不許找我們的麻煩,我可不想每走一步路都有人監視,追蹤謀害,你說我這麼年輕,還沒有談過戀愛就被你算計沒了,我豈不是冤枉!?"羽西說道。
"噢,還有啊我對你說梅花掌的毒性每天都會發作三次,早中晚每一次發作的時候你的身體會奇癢無比,沒有任何辦法止癢,哈哈除了我配置的解藥之外,你一點辦法都沒有。"
馬湖不懷疑羽西的話,他記得羽西的醫術很高超能把高老爺子的病治好,還聽說李城主的老爺子的病也是羽西治好了,這樣一個深諳中醫理論的人整毒藥不是小菜一碟嗎?所以,馬湖渾身都發抖,他覺得胸口在疼,劇烈的疼痛就像有火在燃燒,"你……羽西,你給我解藥,我答應你的條件。"
"哈哈,我會相信你的話?白紙黑字你除非立下字據,否則,我不會給你解藥。"羽西一字一句的說道。
"羽西,把解藥給他吧,馬老板向來言必行,行必果。"青龍說道。
"額?這樣啊。好吧,有青龍哥這句話我就放心了,解藥我可以給但是要立字據。這個絕不含糊,少一個程序都不行。"羽西不能不給青龍麵子。
馬湖不得不拿出紙筆寫下了字據,雙方按了手印,羽西收起字據揣在兜裏,慢吞吞的說,"解藥我兩天後再給你,但不是現在至於為什麼你我最心知肚明。馬上放我們走,這裏我一秒鍾都不想待。"羽西幹脆利落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