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西讓座倒茶,路明感激涕零覺得羽西沒有一點架子人很容易相處,內心濕濕的柔軟,"羽西,我的腰間盤突出折磨的我生不如死,白天執行公務什麼疼痛都忘了,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就蹦噠出來,疼磕了我就坐起來怕你嫂子擔心抱著被子去書房睡,你嫂子能不知道嗎?好幾次夜裏悄悄進書房挨著我躺下,要不是我深愛警察的工作,早就不想堅持了。唉!現在我……也算揚眉吐氣了,拖羽西您的鴻福讓我一個老警察混子終於出人頭地了,個中滋味當局之謎旁觀者清,真的說不清楚。"路明打開了話匣子,淑芬暗暗踩了他一腳。
"你別踩我,你踩我也說我不說心裏憋得慌,羽西沒有你我路明恐怕一輩子也就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警察了……嗚嗚嗚,羽西醫生我感謝你我是個懂得感恩的人,您的恩情我會慢慢回報,來日方長……。"路明鼻涕眼淚一大把,淑芬不時覅遞來紙巾,看得出他的妻子對他很體貼是個很賢惠的女人。
"路明大哥,以後就別喊我醫生醫生的,你就幹淨利索的叫我羽西就行,我們這麼長時間的朋友,雖然沒有好好坐下來喝一杯聊聊家長裏短,但是我幾進警局都碰上你這不是緣分是什麼?你是個很正直的人,內心有著善良和正義的人性,所以上天不負你,給了你今天從一個警察到分局捕頭的演變,說句心裏話你的正直和善良救了你,不是誰的好而是你自己在人生的大舞台上完成了自我的一種救贖。"
"咳咳,其他的患者有我們的鬼木子老中醫給就診,這邊你就不必擔心,路明大哥,你我以兄弟相稱,你要那雙鞋虛情假意的客套,我很了解你的背景,你從省內的一座刑警學校畢業,本來是可以留在省城某一個刑警隊長做事,考慮到你的鄉下的體弱多病的母親你放棄了省城工作的機會回到離鄉下六十裏地的小縣城做了一名警察,曾經的躊躇滿誌,慢慢被內部的一些不正之風歪門邪氣塗抹的一點不剩,雖然也幹工作,但當初的理想化作泡影。"
羽西沉吟了一會兒接著說道,"路明哥,記著有心人天不負如今你也是苦盡甘來,我也是從李老爺子嘴裏得知你做了分局一把手的消息當然李老的鼎力舉薦是一座橋梁,李老爺子才是你的恩人,珍惜有緣人吧。至於你的頸椎病和腰間盤突出,我早就給你準備好了中藥方子,外加針灸療法。相信你的腰間盤突出已經好了三分之二,你得腰現在走路是不是不疼了?而且腰部有暖流回旋?"羽西輕輕的問道,同時將一隻手搭在路明的手腕上把脈。
"羽西……弟弟你簡直就是神通廣大,你怎麼知道的這麼詳細?我的天,我是徹底服氣啊!我跟你婚就對了,哎呦我的祖宗,我的腰間盤最近一周的確好多了,晚上也不那麼錐心刺骨的疼了,先河沒有治療就好了?是不是有點聊齋?"路明不相信的說道。
"嗬嗬,這世上有一種病叫做心病,大凡患了心病的人即使吃倒藥鋪也不會好,因為心病還得心藥治,路哥你積鬱在心底二十年的心病那天突然被一件事拿下了,這就是心藥療法,升遷的喜悅早將你有些彎甚至駝的腰間盤恢複原來的狀態,你能夠挺起胸走路,所以你的腰間盤自然而然被升遷的這劑良藥治好了,至於脊椎炎我馬上給你下針,別嫌疼啊!"羽西說道,說得路明頻頻點頭,說到了他的心坎上。
"嗬嗬,羽西弟弟你說的一點沒錯,路明最近的腰間盤病好多了,晚上他也不喊難受了,你真是神醫。"淑芬嫂子說道。
羽西追了一句,"看嫂子的臉色紅潤,仁堂發亮,你們的房事也順利的很。"
淑芬的臉騰的紅了,"嗯,醫生棉簽不會有一絲一毫的隱瞞,的確如此,之前的歲月我們雖然老夫老妻了可生理需要不能避免,問題時路明的腰間盤脊椎病不能做劇烈運動,生活幾乎一片空白,自從路明做了單位的一把手,他就像換了一個人。"